了哪里。”
他怕又是什么人来报复他,毕竟上个月他去捡煤的时候得罪过荒原猎手。
哥布尔安慰他道:“不可能,我猜他们想来偷猎咱们的牲口,你瞧,脚印都在林子边缘,他们没有离开——法克,我知道了,这些狗娘养的来偷树!”
他清扫开一些积雪,下面出现了新鲜的断口。
陈松气的破口大骂:“干!”
“那必须,一定得干他们,报警。”哥布尔怒道。
接到电话后过来勘察的是吉尔维德,这个老实的警察对于如此天气下还要出警非常不满:“我真是搞不懂,为什么轮到我值班的时候就有案子了?”
“我还是搞不懂,为什么文斯自从你来了镇上,镇子的违法案件就突然多了起来?”
陈松怒视他道:“伙计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的意思是说你是个灾星。”莱茵添油加醋。
一听这话,吉尔维德顿时怂了,他急忙挥手把手掌摆的都出来残影了,估计要是有尾巴这会尾巴一定夹在裤裆里了:“我没有,别瞎说,你污蔑我。”
陈松说道:“行了别说这些废话,赶紧侦查一下现场吧。”
庄园外面积雪更多,正所谓雁过留痕,前来偷盗松树的人是开车来的,自然在雪地里留下了车轮印。
不过这些人有一定的反侦察意识,他们本来也留下了许多脚印,但最后进行了破坏,扫动积雪覆盖住了这些印痕。
还好,雪层厚实,脚印往往在雪下半米多深的地方,他们只是盖住了踩出来的雪冬,底下的脚印和车轮印依然留存着。
吉尔维德仔细的丈量了这些脚印和车轮印,又拍了照片,嘴里喃喃有词:
“四十六码的鞋子,这个家伙是个大脚怪,嗯,他身高得有两米高。”
“这个花纹必须得注意,很显然这是个logo,它来自什么鞋子?什么品牌?好像是耐克。”
“车轮胎是16号,它加装了防滑链,嗯,让我来猜测什么车会使用这种轮胎,嗯,猜不出来啊。”
他做出了一系列专业的检查,陈松看的钦佩不已,问道:“你看出来什么了,是吧,伙计?”
吉尔维德自信的说道:“当然、当然,一共有至少三人来你的庄园偷盗了松树,他们开了一辆皮卡车或者小货车,我猜是皮卡车,否则他们没法运输松树。他们偷走了几棵松树来着?六棵是吗?这些混蛋,他们可真会找时机啊。”
安吉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