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陈松跟白哥跳完舞后回到餐厅一看,地上还真放了一小桶牛奶。
哥布尔坐在板凳上四十五度角看天,陈松拍了他一巴掌说道:“装什么深沉?”
他这一巴掌把哥布尔拍了一跳,哥布尔哆嗦了两哆嗦回过头来问道:“你干什么?”
看着他鼻子往下都是红的,陈松也哆嗦了两哆嗦:“上帝,你怎么回事?”
哥布尔说道:“什么怎么回事?我抬着头在止鼻血呢。”
陈松说道:“好吧我知道了,但你怎么会流鼻血?”
擦着手走出来的莱茵嘻嘻笑道:“当然是单身时间久了,摸到牛奶奶后忍不住就流鼻血。”
哥布尔怒道:“滚,我是被牛给踢了一脚!”
“踢在脸上?那你不赶紧去医院检查一下?”
大角牛的脚力很惊人,他怕给哥布尔留下后遗症。
哥布尔满不在乎的说道:“我不怕,别看它踢了我一脚,我跟你说老大,我不服,它完全是趁我不注意给的这一脚……”
“操了,你服不服有什么关系?重点是要看看有没有问题!”
“没有问题!”哥布尔声音响亮,不过他说话声音太大震到了鼻腔,鼻子又开始流血了,这样他只能继续四十五度假仰望天空。
陈松摇摇头,这孩子真倔强。
不过付出总有收获,新鲜牛奶煮熟后的味道真是不错,大家伙一人一大碗,喝的都是眉开眼笑。
白哥对牛奶充满兴趣,可惜它没混上,最终只能抱着水桶在那里舔啊舔。
刚下崽的母牛奶水多,陈松想要做点奶酪吃,另外他还没有亲自挤过牛奶,对这活有些好奇,想亲自去体验一番,所以转过一天来他亲自去挤奶。
看他去牧场,白哥这次跟上了。
前天它从牧场跑了结果被陈松拧耳朵了,今天它想戴罪立功。
陈松却怕它吓到母牛,到了附近后让它坐下,自己跟莱茵去找母牛。
莱茵教导他挤奶的窍门,这是很简单的工作,难度在于安抚住母牛。
陈松觉得凭自己跟母牛这关系,这么硬的关系,他去撸个奶还不简单?
事实证明就是不简单,母牛不让他靠近。
莱茵挽起袖子傲然一笑:“还是得大师出手。”
大师一样不好使,母牛不让任何人靠近。
莱茵皱眉道:“这不应该。”
他低头看了看母牛的奶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