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听这话,夏临渊脸色就变了。
毕竟输的人不仅是他,输得还有点惨,被2:0剃了个光头不说,还死了好几条大龙。
旁边的夏听蝉看到老爸这反应,眼里的笑意更浓,然后带着戏谑地看向某人。
萧楚反应很快,不等老丈人给自己使眼色,就立即回道:“阿姨,我们打了个平手,各赢了一盘。”
“后来我因为赶飞机,第三盘就没下,走了。”
老夏同志松了一口气。
这个女婿不错,有眼力见!
蒋月见看看萧楚,又看看自家老伴,也不知道信没信,倒是没有刨根究底继续问。
小艾偷偷给萧老师,竖了一根大拇指。
这情商,难怪能把蝉姐拿下,不对,应该是难怪能被蝉姐拿下。
夏听蝉看着老爸和萧楚这惺惺相惜、互相帮衬袒护的和谐场景,嘴角却扬了起来。
现在是乐呵了,就是不知道当“渊渟岳峙”、“夜里横刀”这两个马甲掉了的时候,是不是还这么和谐有爱。
啧啧,还真是期待啊。
不对,掉马甲还需要时间,另外一件同样有趣的事,却可以立即推动一下。
夏姑娘眼睛微眯,眸子里闪过一丝狡黠。
随后老夏同志把买回来的酱油,放进厨房里。
因为离做晚饭还早,他拿出了珍藏的铁观音,准备请萧楚这位称心的女婿喝茶。
然而,翁婿俩刚在茶几边上坐下,夏听蝉就示意小艾把茶盘、茶具端走了。
然后啪地一声,把棋盘搁在那里,再把两个棋罐放下。
“爸,你不是好几次说要跟未来女婿下棋,还要让他两子吗?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