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的说道:“柴主席不用打听我叫什么名字,我一不申请入党,二不拿奖学金,三不入学生会,你能拿我有什么办法?” 听到甄文雅这样说,柴穆晨也是一噎,如果一个学生没有这些“进步的要求,他的确也没什么办法对付,难道还能开除一个普通女学生吗? “你既然不是学生会的,也没有竞聘的心思,那就请坐下,领导们说话还轮不到你插嘴。” 柴穆晨决定不和甄文雅一般见识,一是觉得她不配,但其实潜意识却是因为自己拥有的权利对甄文雅没有丝毫威慑力。 “听听这官话,说的比陆崇秀还顺溜。”熊白洲笑着说道。 赵夜明冷笑一声,不客气的回道:“王资军培养出这种学生,在我看来已经不够格为人师表了。” 王资军就是现在华师的校长,华师是正厅级的行政单位,赵夜明都不乐意和粤城公安局局长谢云明一起吃饭,王资军自然也不会看在眼里。 “也不能这样说,学生有这种表现,其实家庭的影响其实最大,父母的行为给了学生会副主席学习的榜样。”熊白洲甚至还拿赵夜明开玩笑:“赵哥的出身比柴主席不知道高多少倍,但身上怎么没有一点外露的骄纵之气。” 赵夜明不高兴的看着熊白洲:“我这是王霸之气,藏于心而寓于行,骄纵之气那也太低端了。” 熊白洲和赵夜明居然就这样随意的攀谈起来,好像陈秋蓉的落选一点没放在心上,尤其熊白洲说话时候的语气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前面坐着的女学生已经回头看了好几次。 当这两人毫不客气的评价王资军的时候,一个女同学再也忍不住了,转过头不客气的说道:“你们好歹是陈秋蓉的朋友吧,她演讲时看向你们那么多次,现在人家落选,可能前途都受到影响,你们还能在这里开玩笑说风凉话,还大言不惭的评价我们校长。” “你们要真有本事,就把陈秋蓉安排进学生会啊,只会说大话的两个臭男人!” 不得不说,华师的美女还是挺多的,熊白洲和赵夜明同时被人指着鼻子喝骂大概都是第一次,但偏偏生不起气来。 两人对望一眼,眼神都有点无奈,这点小事两人都有一千零一种解决的办法,甚至可以换着方法,换着姿势,换着影响大小来解决。 至于女大学生所说的“陈秋蓉个人前途受到影响”,对熊白洲来说更是无稽之谈。 “你准备怎么解决?”赵夜明问道,他心里还在猜测熊白洲大概会用什么办法为小情人出气。 哪知道熊白洲想了想,很认真的说道:“其实我都不想插手的,年轻人受点挫折不是什么坏事吧······” 熊白洲还想继续说下去,结果前座的女学生再次转过头,熊白洲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