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情形是,舞台已经搭好、有了外国友人当观众、两个演员已经就位,那么“导演”熊白洲自然就要开工了。 “一回生二回熟,我们第二次见面也算是熟人了,既然相熟我有话就直接问了。”熊白洲盯着宋起柱和康为民。 “你们这个集团的首脑是谁?” “有多少人?” “基地在哪里?” ······ 这些问题白登威不知道拷问多少遍了,白天宋起柱忍着挨打也没有回答,现在自然也一句话不说。 刘大祥看了心里更加恼怒,又是“唰唰”的抽着:“你们他妈的哑巴了吗?” 宋起柱不吭声,康为民也学着沉默。 倒是外国友人看的心惊肉跳,这把椅子摆在很前面,他脸上都能感觉到皮带挥动时“呼呼”的风声,这“噼啪”的鞭笞好像打在自己身上。 卡夫感觉心脏在“嘭嘭”的跳动,双脚也在不自觉的紧张用力,求生欲让他想赶快离开这里。 “嗒。” 一滴带着咸味的液体突然甩到了卡夫的嘴里,他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几秒钟后才剧烈干呕起来。 反应非常大,因为血腥味好像充溢在整个呼吸系统里。 卡夫正在宣泄自己的呕吐感,突然有人在背后拍了拍他。 “动作小点,不要影响我们大佬说话。”白登威站在椅子后面,俯下头轻声耳语。 卡夫正吐的满眼都是泪水,听到这句的提醒,他转过头看了看白登威,又看了看其他人,这些人对血淋淋的场面是漠不关心,甚至可以说习以为常。 不过,卡夫的干呕却让他们都皱着眉头。 换句话说,他们关心能否听清楚那个年轻人的讲话内容,远大于眼前这两人被抽打的是否疼痛。 熊白洲也在看着卡夫,不过他脸色很平和,礼貌又安静的等待。 这种安静比恐吓更有力量! 在恐惧感的支配下,卡夫马上坐直了身体,不敢再发出更多动静。 看到这种情况熊白洲才继续说话,语气好像和熟人聊天:“我的时间很宝贵,明天上午还要去市政府开会,所以没有太多功夫耗费在这里。” “如果还不愿意开口,我就直接送二位下去了。”熊白洲就连威胁别人的性命都一如既往的从容,彷佛一年前的商都火车站。 宋起柱的瞳孔在放大,他在分辨熊白洲这句话的真实性。 “我给你们一分钟时间考虑。” 熊白洲掏出烟,盛元青马上过来点火,一颗烟头的火星在工地探照灯面前是那么的不显眼,不过四海这些人都知道这根烟的长度,就代表着某些人生命的存留时间。 “宋,宋哥。”康为民叫了声,熊白洲的沉稳如同一面看不到底的深渊,让人心慌。 “吵什么,他不敢动手的。” 其实宋起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