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突然也笑了起来。 两个人都在笑,阳光照进生活。 白天抽了个空,熊白洲去了邮局,他黑吃黑得到了5000多块钱,在这个时代是正常农村人两年的收入,看似很多,但想做撬动时代的支点,还是远远不够,既然这样,熊白洲不如把钱寄回家,这能让家里的父母姐弟摆脱贫困。 熊白洲寄了3500块钱回家,在邮局写汇款单时,熊白洲又加上一句:大姐正值青春韶华,其中500元专门给大姐添置衣服,剩余钱请父母自用。 晚上,熊白洲在宿舍里看财经报,刘大祥走过来悄悄的说道:“熊哥,王连翘在月光坡坐了很久了。” 熊白洲问道:“现在几点。” “9点多一点。” “那有什么,9点多可能在乘凉呢,别想太多。” 等熊白洲把报纸翻阅完,连中间的夹缝广告都看了一遍,突然想起还有这个事,走到门外一瞧。 王连翘依然坐在月光坡上,抱着双膝,一动不动。 熊白洲想了想,拿了一瓶白酒,走到月光坡上,此时是晚上10点多,大部分工人都已经休息了,夜是静悄悄的。 王连翘听到声音,转过身子看到是熊白洲,又把头扭回去。 “往旁边去一点”,熊白洲开腔道。 “这里地方这么大,不够你坐的吗?” 熊白洲故意试探下,发现王连翘还能拌嘴,心里猜测应该没什么大事,最多就是即将迈入轻熟妇的王大姑娘,在感叹美人迟暮。 熊白洲坐下来以后,不声不响的喝着酒。 王连翘不干了:“熊白洲,你可真不是个玩意”。 熊白洲听了觉得很有趣,从刚进入这个工地开始,王连翘和自己认识快三个月了,但平时她从没有叫过自己的全名,每次都是”喂“。 ”我怎么了?“ ”你不是过来劝我早点回去睡觉的?“ ”不是,今晚风很舒服,月亮很美,我只是想出来喝点酒。“ 王连翘恨得牙痒痒。 ”把酒给我喝一口。“ ”不行,这是男人喝的白酒,你喝了会醉的。“ 月光下的月光坡,一个娇小的声影突然开始抢夺,经过一番”苦战“,熊白洲被抢走了酒。 ”噗,真的好辣“,王连翘喝了一大口,吐出小小的舌头,不断散着辣味。 熊白洲在旁边静静的瞧着,喝了酒的王连翘脸色酡红,在月光下,有另一种妖艳的美。 王连翘注意到了目光,这次她却没有出口讥讽,迷离的眼神也看着熊白洲。 ”我是不是很好看。“ ”嗯!“ ”我们川渝人结婚早,我13岁开始,就有人上我们家提亲,年纪越大,人也越来越多,给的彩礼也越来越大。“ 熊白洲不说话,只是点点头,表示自己在认识的听。 “我父母也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