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别人嘴巴说什么呢!”
又坐了半个小时的车,这才回到苏桐老家。
“这就是生我养我的桃花村。”
“没看到桃花啊。”
“拜托,现在是秋天。”
“既然是秋天,为什么有牡丹花?”
“哪里有牡丹花?”
“你啊。”
“……”
进了村子,杨飞还是低估了农村人的八卦之心。
一条土马路,两边是村庄,低矮的房屋,或土砖,或红砖,有一层的平顶房,偶尔也见到一座两层的楼房。
良田、熟土、房屋,错落有致,排列在这片贫穷但绝不贫瘠的土地上。
远山近水,山明水秀。
鸡犬相闻,夜不闭户。
往来皆熟人,谈笑是亲朋。
从某种意义上说,这片土地,又是富庶的。
经过两层楼房时,杨飞才发现,那是村里的祠堂兼小学。
苏氏祠堂四个黑字,高高在上,下面才是桃花小学四个红字。
“你们村,挺穷的啊!”
“农村都这样。”
一路走,一路遇到人。
九十年代初,出去打工经商的,只有少数人,大多数农民,仍然守着土地过活。
村里人彼此熟络,见了苏桐面,都和她打招呼:“桐妹子回来了啊!当了国家工人,就是不一样,好洋气啊!”
打完招呼,所有人的眼光,都看向杨飞,眼神中的含义,耐人寻味。
他们憨厚的笑着,或蹲在屋前卷着纸烟,或扛着锄头站在田坝上,指着苏飞,说着一些听不懂的土话。
杨飞挥着手,大声的跟村民喊话:“你好,大叔!你好,大婶!我是苏桐的表弟!”
等他俩走过多一点,大叔和大婶就把头凑在一起。
大叔说:“什么表弟?我看不像,桐妹子家,什么时候有这么帅气的表弟了?他家的妹子都长得俏,男娃娃就长得不咋样了!”
大婶笑:“嘿,表弟是城里人的说法,就是男朋友的意思!还有啊,我还知道,小秘就是小老婆的意思!他当我们是土包子,以为我们不懂呢!”
两人心照不宣:“哈哈哈!”
杨飞跟在苏桐身边,问东问西,兴奋而又新鲜,他要是知道后面人的议论,估计就笑不出来了。
他在城里长大,毕业后也是在城里工作,很少有机会接触农村,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