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能顶过这一关。”
被刘邦这么一呵斥,众人顿时就闭上了嘴,只有一个年小的徭役嘀咕了句:“这里是咸阳,又不是沛县,人生地不熟的,从哪里去找两个人抵上这两个名额…”
“两个?只要有一个就谢天谢地了。”刘邦冷哼道:“只要找到一个人,剩下的那个名额大不了我刘邦抵上,也算报答沛县的父老乡亲们了。”
“亭长…”
“别吵!”
刘邦没兴趣看那些生出感动的脸,他现在眉头都已经皱成了一堆,尤其是看到外地的徭役越来越少时,后背已然冒出了涔涔冷汗。
“办法,办法!”
“今日是最后的日期,如果不想办法找到一个人,一切都完了…”
目睹外地徭役逐个被兵卒带走,刘邦连最后的方寸也彻底乱了,大脑更是一片嗡鸣。他现在唯一的感受,就好似身处刑场,在等待断头刀落下的过程一般。
在等待死亡!
“沛县!”不多时,待外面最后一批徭役被带走后,驿站中也随之响起了一道略带嘶哑的声音。
刘邦苦笑一声,只有认命的说道:“跟我进去吧。如果不想牵连妻儿,就别想着从这里逃跑,就算你们再快,那也要快的过箭簇才行…”
说完这番话,他便卸下长剑,率先走了进去。
而后的徭役你看我,我看你,最后只有长长一叹,哭丧着脸慢慢走了进去。
进入驿站,率先入眼的不是那正首上的案几和官员,而是立在两旁的兵卒,刀剑相迎,直接给徭役来了个下马威。还有门前角落里的几口装有脚镣手铐的大木箱,让人有种冷汗直冒的感觉。
原本这样的环境就给人极大的压抑感,如今再加上徭役出逃的事件,刘邦等人的腿几乎都软了下来。
瞧见刘邦等人的异状,位于左下首的官员眉头顿时就走了起来,道:“畏畏缩缩成何体统,全都给本官成排站好!”
刘邦心中一颤,在让众徭役按规矩站好后,而自己则是上前一步,直接跪了下去。
“嗯?”
那官员愣了下,随即就好似想到了什么,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尤其在清点完人数后,直接怒拍在案几上,震的几捆竹简哗哗落地。
同时怒声道:“刘邦…你好大的胆!如此敷衍,真当大秦律法是儿戏吗?”
噗通!噗通!噗通…
几乎是在话音落下的瞬间,那些站着的徭役双腿一软,直接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