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一个人的身体,远远没有控制一个人的思维来的恐怖,尤其还是无条件服从!
……
半个时辰后。
陈宇乘着马车,在仆役的驱赶下,慢腾腾的来到了巴府前。
作为首富的巴府规模并非太大,位置也是在咸阳东角,临近渭水,不过气势倒是不差,门口外左右还蹲着两头栩栩如生的石狮。
“小的见过徐奉常。”
守在门口的仆役见到从车上走下的青年,连忙上前行礼,带有歉意的说道:“家主身体略有不适,实在难以见客,多有得罪之处,还请海涵。”
话虽说的体面,但是陈宇根本就不相信这些借口,上下打量了这名仆役,带有一丝深意说道:“看来巴夫人是铁了心要躲贫道了,只不过…你可知道,有些事不是想躲就能躲的过去。”
闻言,仆役脸色顿时有些不太自然起来,赔笑着脸道:“奉常哪里话,家主怎会躲您不见?只是如今年迈,又染上了风寒,所以才不得不多次拒绝奉常。”
“噢?”
陈宇轻笑一声,道:“若真是身体抱恙,那也烦请通报一声。贫道虽然不才,但医术还略懂几分,只要不是性命垂危,皆无大碍。”
“这……”
“嗯?莫非你不愿夫人痊愈?”
“奉常还请稍等片刻,小的这就去禀报夫人。”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仆役也不敢再阻拦下去,否者再来几顶帽子扣下来,那就是有迫害家主的罪过,按大秦律法,可是要杀头的。
而且这个奉常来势汹汹,显然是非见家主不可,要是再不识好歹,麻烦肯定是要缠上身来。
虽然家主在大秦的地位特殊,不惧这些,但其余人就不好说了,再说巴家的性质也仅仅是商贾之流,根本比不得官宦…
何况这还是九卿之一的奉常,哪怕是没有实权,地位也是高高在上。
没过多久,仆役便快步走了出来,行礼道:“奉常,家主已经备好薄酒,还请移步入内一叙。”
陈宇点点头,迈步而行,径直向府内走了过去。
巴府的外院和徐府相比大了不少,布置也比较优雅,脚下的石板整齐排列,一看就是高档石料。
前方假山树林点缀,哗哗水声清晰入耳,两侧的房台累榭,看似雄厚却又不让人压抑,有种宝剑未从鞘中出的意味。
联想到战国时期这位夫人的作为,住所这样布局也不难理解,要是王公大臣才有这样的布局,估计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