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我离开的时候,可是听到那个丁力压的冯先生喘不过气来。”直到黄包车进入大桥的时候,陈宇才慢慢将视线收了回来。
“冯先生最近的日子可不好过。”说到冯敬饶的时候,徐三有些唏嘘,道:“冯先生他已经快不是上海滩第一人了,如果不是丁先生上次手下留情,说不好他们一家子早就流落街头了,哪里还有继续反抗的力量。”
手下留情?
陈宇眉头微皱,心中略微有些不喜。
上次离开的时候就交代过,让丁力在明诚给出的三天时限内,将冯敬饶从上海滩第一人的交椅上拉下来,然后自己再取而代之,接着就将玉器行和米铺的生意向全国辐射出去。
然而现在已经过去了四天,他不但没有拿下,反而玩了这么一出。
其中大概的原因不难猜测,无非是因为他喜欢冯程程,想要以温和的手段来完成,但他却完全不顾自己目前的处境。
人是自私的,对于这样不听话的人,心中要说不怒,是完全不可能。
“看来得找他好好谈谈了。”陈宇眼中闪过一丝冷色,如果不对他敲打一番,恐怕久而久之,他会不记得谁才是真正做主的人!
丁力的性子一直就是个问题,如果连敲打都不起作用,那么只好请他离开了!
养不熟的狼,留着也没用!
陈宇微微吸了口气,将注意力重新拉了回来,继续向四周的环境看去。
然后,他就直接愣住了。
四周并没有盯梢的人,全是路人和小贩,但黄包车的路线却不对。
旧上海的路线他虽然不熟悉,可徐家汇到玉器行的路线还是知道,离开大桥后应该是经过一段下坡路,然后再左转直行。
可徐三却是在离开大桥后,直接拉着黄包车疾驰前行,距离玉器行的路线越来越偏,反而是距离黄浦江码头越来越近。
有问题……
陈宇眼睛微微眯起,也不做声,将手靠在腰间的位置后,就这么看着挥汗如雨的徐三。
1939年的这个时期,即便上海是一座大都市,也不会出现像现代那样,因为施工而封路,何况离开大桥前往玉器行的路,也就那么一条。
走别的路虽然也能抵达,但绝对在天黑前到不了。
在紧盯徐三思索的时候,陈宇渐渐也发现了一件怪事,他好像能够感知到徐三身上携带的东西,那种感觉就像是用手触摸到的一般。
尤其是在他前方的裤腰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