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沙美滋滋的吃完早餐,才知道自己犯了个巨大的错误。
“你说……”马沙看着老鲁,“我全家都去那什么大擂台看比赛去了?”
老鲁点头:“是的。”
“这楼里只剩下我和家丁们了?”
小姑娘踩了他一脚:“还有我!我才不是家丁呢!”
马沙随手揉了揉小姑娘的头发:“是是,还有你。可是你和我都不算战斗力啊。”
对家丁们能有多少战斗力,马沙心里没谱。
他本来准备了解一下家丁们的战力,用弗洛伊德学派的能力拉拢几个的,但是……这不还没开始实行这个计划嘛。
所以现在马沙对整个侯爷府的安保力量处于完全不信任的状态。
——从戏剧理论来说,这种看起来最容易被偷袭的时刻,那是一定会被偷袭的!要不然作家描写这种会被偷袭的状况就没意义了啊!
其实马沙并没有看过任何戏剧理论方面的著作,他这番想法,是根据某位大作家的名言做出的推论:“如果第一幕的墙上挂着一把猎枪,那么后面的剧情里这把枪就一定会发射。”
小姑娘在旁边看着马沙,揶揄道:“二哥你慌什么?”
“我没慌。”
“胡说,我看你脸都黄了!”
“这是防冷涂的蜡!”马沙下意识就回了。
但是小姑娘没GET到这个梗,扭头看着窗外的艳阳天:“防冷?这种天气?二哥你慌到神经错乱了吗?啊!”
小姑娘突然惊叫,好想想到了什么很可怕的事情,她扭头就跑,一边跑一边喊:“二哥要虚爆啦!”
“虚爆你妹啊,回来!”
“我就是你妹啊!我不要虚爆!”
马沙一个头两个大,他是弗洛伊德学派的科学怪人,他当然看得出来小姑娘是在闹着玩。
这不,这小家伙跑出一段距离就不跑了,回头对马沙挤眉弄眼呢。
可爱是可爱了,但是在这种时候这样闹,就让马沙觉得有点烦躁。
马沙果断不管小家伙了,直接扭头问老鲁:“那今天侯爷府的警备状况如何?”
“侯爷带走了平时负责出行护卫的出行组。剩下四个护院组一个组在轮休,一个组在训练,两个组在戒备。”
马沙不由得扶额。
老鲁赶忙补充:“轮休和训练的组都在大厦内,一有风吹草动就会立刻加入战斗。还有府里的佣人也都接受过战斗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