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御花园近处的宫殿,摆了两桌。倒是也菜不少。可是一看就是提前做好,又蒸热的,色香味,哪一样也不占着了。
再是个能说会道的,到底年岁小的还不少。吃着吃着就落了泪。又不敢明着哭,只装作被烟火呛着了。
站在两边的姑姑,嬷嬷们都装作买看见。都是伺候人的,这些个答应庶妃的也不容易。有的进来都快十年了,如今还是个庶妃,能不凄凉么。
这世上可怜人多了去,谁也管不完。此时只要装没看见就是了,虽说哭不合规矩,可是人就是人,她想哭,她想笑的时候,如何憋得住呢。哎~
烟火散了的时候,她们各自回了自己的屋子。
快了,再熬个七八天,就不用受罪了。过年就是遭罪。等过完年,至少可以安安静静的吃一口有滋有味的饭菜,哪怕只有四菜一汤呢。
纽祜禄庶妃回了自己的屋子,就累了。心累。
瞧那些人死气沉沉的样子。个个都是貌美的女子,却一个比一个凄凉,憔悴。为什么那么没有上进心?皇贵妃就算是个大象,后宫里这么些人是蚂蚁,也能啃死她!
‘蚂蚁’?纽祜禄庶妃忽然想到蚂蚁,便是灵机一动。有一条好计策突上心头。
“贝儿,叫你做的事,做的如何?”纽祜禄庶妃也不起身,就半躺着问。
“回庶妃的话,都弄好了,您要看看么?”贝儿笑道。
“嗯,拿来我看看吧。”纽祜禄庶妃也笑道。
贝儿就去搬出她们房里唯一的一盆盆栽,那是金钱树,此时叶子并不旺盛,但是也绿油油的。根部粗壮,却包着绸缎,紧紧勒着。反过来一看,就在那绸缎上,是一个‘兴’旺的兴的镂空。只有那一处露出根部,其他处都是包紧的。
纽祜禄庶妃看了看道:“不行,布料不够硬。还是要找些硬的东西才是。”想要箍出个字来,用布料是不行的。可惜如今没有硬塑料啊。
贝儿看了看也是,剪开的那一处很多地方都裂了,就是长出个字,也只怕是不像的厉害呢。
“不如……咱不要突出,要颜色不一样?”纽祜禄庶妃道。这个比较容易。
“如何弄呢?庶妃聪明,您说吧。”贝儿笑道。
“找一块皮革吧,那个不容易裂,你照着剪开一个字的样子,还包着这树根,就放在向阳处。”她想着树皮和皮肤一样吧?包着露着的肯定颜色有差异。
“这个盆栽的根子这么白,要是包着只会更白,晒晒肯定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