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总跟别人想的不一样,这话倒有几分道理。”苏子诚想了想笑道,
“什么叫有几分道理啊,明明是完全有道理。”李小幺一边笑一边纠正道:“不过这玩么,有好玩,有不好的玩,比如我这玩,是好玩,你那玩,就不好了,就你自己高兴,所以么……”
“原来你的都是好的,我的,就都是坏的了?”苏子诚打断李小幺的话叫道,见李小幺认真的点着头,叹了口气道:“这我知道,其实我也不是喜欢打仗,就是没法不打,再说,跟处理政务比,还是打仗好。”
“嗯,那倒是,政务上一个失误,一样是哀鸿遍野,所谓杀人不见血,处置政务更得小心翼翼、如履薄冰。”李小幺叹了口气赞成道。
苏子诚感慨的叹了口气:“你这话和大哥说的一样,为君者,时时要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方是长安久治之法。”
李小幺楞了,转头打量着苏子诚。
苏子诚却怅然无比的看着湖中风姿绰约的荷花出了神。
李小幺垂下眼帘,心里波澜并不算惊,她已经想到了。
两人安静的吹了一会儿风,远处更鼓传来,李小幺仰头看了看散发着温柔清辉的月亮:“晚了,回去歇下吧。”
苏子诚点了点头,两人转身往前院回去,苏子诚送李小幺到院门口,看着她进了院子,背着手出了半天神才回去。
第二天傍晚起,北平军就开始往扬州以南迅速推进。
失了扬州,太平府和池州府都沉默着没有半分反映,淮南路本就焕散的官心、军心、民心,这一来更是一路溃败散烂的飞快。
北平军这一路推进得顺利异常,纵有抵抗,也是一接既溃,苏子诚下令放行放弃兵器,脱了军衣铠甲的吴地兵丁,将他们视为平民,任由他们逃走,逃回家乡。
润州城就是这样一战既溃,虽说不如扬州的完整,可比起楚州来,又好得多了。
李小幺赶到润州城忙了七八天,选了润州知州出来,看着处理了两天政务,见事事妥当,就启程赶回扬州去了。
苏子诚带着人四处实地查看,安排布防等事,取下润州,淮南路就没有大城池了,那些县城和乡村,已经没什么大威胁,如今最大的威胁,在西边的吴地,在太平府,在池州府,对此,苏子诚不敢有丝毫轻心,打得下,还得能守得住。
李小幺在扬州城里的日子,比之前舒心多了,这一舒心,日子就飞快的滑进了六月底,张狗子、赵五哥等人,和元丰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