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会儿也不晚!正是时候呢。”贾婆子眉宇间轻松下来,话里带着笑的答道。
月亭傻怔怔的呆站在一边,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自从那院里得了诰封,范大娘子对自己就骤然大变,不就是个从三品的诰封!不就是攀上了位王爷!不就是……
连这帮奴才也变了脸,一帮攀高踩低的狗东西!就敢这么狗眼看人低,自己往后……必定比她们都强!自己这样的,不如谁来?
月亭愤闷难当,直气得胸口起伏不定。
贾婆子扫了她一眼,犹豫了下,到底还是陪着满脸笑容,亲热的推了推月亭笑道:“月亭姑娘细想想,嬷嬷这么说,可都是为了你好,大娘子是你姐姐,又是读书识礼的,你哪能天天嘴上挂着’你要是听我的’这样的话?
这要是让外人听到,知道的还好,还能说一句你们姐妹情深不拘礼,那不知道,还不得说姑娘不知礼,以小欺大,这在那讲规定的大家大族,可是大忌讳!往往有因为这个不肯说亲的,姑娘可别因小失了大。”
贾婆子一番话说的月亭心气顿时平下来不少。
贾婆子瞄着她,亲热的拉着她坐下,一幅满脸爱怜的样子接着劝道:“姑娘是个直脾气,可这脾气有时候也得收一收。
那院里的五姑娘,如今可是贵人,姑娘要想结识贵家,往后攀门好亲,还少不得五姑娘提携呢。
姑娘若有等大娘子嫁进李家,李大爷再加官进爵,到能帮姑娘攀到好亲的地步儿,少说也得两三年吧,那姑娘得多大了?
姑娘要耍性子,也得等攀了好亲再说不是?姑娘可别犯傻。”
月亭听的满脸不服气,却又反驳不了半句,鼓着嘴气了半晌,仿佛想通了什么事,不情不愿的点了点头。
贾婆子也没大有心思多和她说话,只围着范大娘子,细细商量着明天去看魏水生武试的种种细节,要穿什么衣服,准备什么吃食点心,要不要备赏钱……
把能想到的都细细商量妥当了,才出来转进李府,将范大娘子和月亭两个人,第二天也要到看棚给魏水生助阵助威的事跟张嬷嬷说了,回去又回了话,出了柳树胡同,急忙往林先生处去回话。
第二天一早,月亭细细打扮了,穿了那条新做的细绫十二幅裙子,在铜镜在连转了几圈,四下看满意了,才仔仔细细挑了只绣工精细的帕子拿了,随着范大娘子出门上了车,往武试场子赶去。
一路上,月亭挑着车帘子,兴奋的往外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