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连声陪不是:“是我不小心,踩着你了。”
苏子诚低头看着鞋面上那道明显的污垢,皱着眉头叹了口气,算了,这个不算脏,比这脏得多的东西,她都让他领教过了。
东平和南宁对视了一眼,一时不知道是弯腰给王爷拍一拍鞋子好呢,还是不拍的好,他家王爷的鞋子还从来没被谁踩脏过。
李小幺见苏子诚只顾低头看鞋子,并没注意到自己,暗暗松了口气,忙转头看向殿前。
她的脸这会儿热的发烫,肯定是红了。
这讲经声果然是最蛊惹人心的东西,就是听着这讲经,她才心神失守了。
南宁作了个手势,悄悄退出去,到车上给王爷取鞋子去了。
苏子诚盯着鞋子上的污垢看了片刻,无奈的叹了口气,摇着折扇随口问道:“看到什么好东西了?”
李小幺忙指着刚从前殿穿进来的一个四十岁左右,穿着件半旧灰绸长衫,穿着看似简单平常,却处处透着考究的中年人说道:“那个人,你看,那是个有大志的。”
“嗯?”苏子诚猛的收了折扇,拉着李小幺往后退了退,笑着问道:“你见过他?哪里看出来了?”
“没见过,能看出来的地方太多了,先说人,你看看,他这一身,从上到下只有灰、蓝两色,没有一处不搭配的,连手里的折扇,你看看,也是同样的蓝色,衣服搭配得好,可能是内眷下人侍候得精心,可这折扇,必定是自己挑的,你的折扇,也是自己挑的吧?”
苏子诚举起自己手里的折扇看了看,忙点头。
李小幺扫了眼苏子诚的衣着和折扇,接着说道:“连折扇也要搭配着衣饰,可见这人是个极讲究爱修饰的,你再看他头上的珍珠和腰间的玉佩,一灰一蓝,看着不起眼,可这样的灰色、蓝色,可遇不可求,难得二字就足够了,可见家里必定豪富,可只穿半旧绸长衫,这么委屈自己,必定是有所图。”
“许是他爱穿半旧衣呢?旧衣舒适。”苏子诚看着李小幺。
李小幺撇了撇嘴:“要是为了旧衣舒适,就该贴身穿旧,你看看他里面的裤子,雪白织锦缎,可象旧的?要说是天性节俭,那你看看他那几个仆从,称得上豪奴吧?还有周围的那些清客们,你看看,连穿缂丝的都有,却都拱围着他,以他为主,他不但富,而且贵,嗯,你认识他吧?”
“认识,你接着说。”苏子诚一脸忍不住的笑意,示意李小幺接着说。
李小幺盯着苏子诚看了好一会儿,才慢吞吞的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