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拍拍手叫过赵五哥和张狗子,“先给他解开手上的绳子,狗子去取纸笔过来,让他先把欠条写了。”
站在旁边,直看的目瞪口呆的赵五哥和张狗子醒过神,一个手忙脚乱的给吕丰解手上的绳子,一个奔进去取了纸笔出来。
吕丰两只手虽说得了自由,却已经被捆的麻木的没了知觉,活动了好大会儿,才写了张极其简单的欠契,给了李小幺。
看着赵五哥扶着吕丰出了门,李宗贵放下手里早就没有茶水的杯子,伸着一根指头擎到李小幺面前,一声怪叫,“一千两!黄金!”
“别大惊小怪,你没听他说他是上清弟子啊,信阳上清门!只怕家里有的是银子,你看他觉得多了没有?我觉得好象要少了,要是要个两千两,估摸着他也能答应……”直觉中,李小幺觉得她亏了,心头涌起股浓浓的懊悔。
吕丰洗漱干净,换了衣服出来,李小幺指着桌子上的剑和包袱:“你的东西都在那里。”吕丰看也没看剑和包袱,人都欠给人家了,还管什么东西。
张大姐端了两碟菜,一碗米饭放到桌上,亲热的让着吕丰:“赶紧吃饭吧,该饿坏了。”
吕丰谢了张大姐,坐到桌前,埋头吃起了饭。
李小幺端着杯清茶,舒舒服服的坐在椅子上,眯缝着眼,看着吕丰吃饭:不急不慢,悄然无声,吃得虽快却极文雅,一举一动都让人看的非常舒服……
唉,看来是真正的大家出身,信阳府的大家,那都是极其有钱的!还真是要少了!李小幺心里来回翻腾,懊悔不停,这一阵子,自己这见识短了,太小家子气了,现在竟然觉得一千两黄金就不得了了……
吕丰吃了饭,站起来帮着张大姐刚收了一只碗,就被张大姐按了回去:“不用不用,俺收拾就成,你去喝茶,五爷还等着你说话呢。”
吕丰含笑谢了,转身看了看,自己从旁边的圆桌子上取了只杯子,倒了杯茶,坐到了李小幺旁边的椅子上,看看李小幺,又转头看向李宗贵。
李小幺介绍:“这是四爷,姓李,名宗贵,我叫李小幺。”
李宗贵客气的拱了拱手,李小幺看着吕丰问道:“你用剑?还擅别的兵器吗?弓箭上如何?”
“剑带着方便,我喜欢用弯刀,弓箭上还成。”吕丰转回头,看着李小幺答话,
“你跟了钦差一路,留没留意他这一路上都见了谁?”
“唐县过来就是郑城,我看着他们埋了那位小娘子,启程没走多远,就迎上了郑城知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