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错了一丝半分!听到没有?”
“嗯!”姜顺才和张狗子急忙低声答应。
车队越来越近,三个人不敢再说话,李小幺指甲紧抠着面前的青石,紧张万分的看着悠然而来的车队。
前面几辆是丫头婆子的车,中间大约是钱大人和家眷的车辆,后面几辆太平车,都用了四匹骡子。
如今马都被征到军中,能用骡子拉车,就算是很不错了。
车队依旧不紧不慢的走着,从三人面前经过。李小幺盯到倒数第三辆车,看着那四头骡子打着响鼻走过了自己面前,一颗心顿时提了起来。
前面传来张铁木一声暴喝,猛的跳出隐身之处,握着棍子冲着中间那辆看着最华贵的车子冲杀过去。
后面九名山匪跟着大声嚎叫,举着棍子跳出来,三三成群,跟在张铁木后头,往那辆车子掩杀过去。
几个镖师都是训练有素的,并不慌张,各司其职,指挥众脚夫仆从稳好骡车。
四五个迎敌的镖师抽出刀枪,迎上了张铁木等人,只一个照面,张铁木等人手里的长木棍就被削断了四五根,张铁木跺着脚大叫:“娘的,是前儿的硬茬子,快跑!快逃!”
其它几个人也跟着狂喊乱叫:“快跑啊,硬茬子又来了!”一边喊一边四散往各处逃。
几个镖师并不追赶,指着张铁木等人狼狈不堪的背影,笑得前仰后合。
本来已经紧张起来,警戒在车队旁边的几个镖师也放松下来,提着刀枪过来,聚在一起,指指点点,又说起上次的笑话来。
钱文宣掀起车帘子,看着远处哇哇乱叫,四散而逃的匪徒,皱着眉头正要说话,后面突然传来几声惨叫。
镖师的笑声戛然而止,急忙转头。
车队后面,三四个蒙面人已经掩杀上来。
冲在最前面的两个蒙面人各持一杆长枪,枪过处血花四溅,驱着站在后面几辆车旁,原本正看热闹看的高兴的脚夫和仆从们,惊恐的尖叫着往前面狂奔而逃。
反应最快,调头往回冲的几个镖师,被脚夫和仆从们迎面冲的撞的,趔趄斜歪,差点摔倒,只好先让开脚夫和仆从。
这眨眼的功夫,后面的两个黑衣人,一个挥刀砍断了太平车上捆着箱笼的绳子,另一个,扬起棍子,棍子带着令人胆寒的呼啸声,砸在太平车上堆得高高的箱笼上,车上的箱笼应声散裂散落开,满车的箱笼或破或好,滚了满地。
拉车的骡子惊恐的嘶叫着,各自用力,奋力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