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年轻的中尉转身站起喊出报告,乘员坑中的一张张脸纷纷从工作台和传感器工作间中抬起,转向临时代理指挥官蕾·斯隆。
指挥官巍然不动,透过舰桥巨大的观察窗盯着两个还在扭曲着空间时间,扭曲着一切的两个黑洞。
斯隆知道自己面无表情,也知道自己戴着黑手套、背在身后的手毫无动作——正如她知道自己枪套中的镀铬手枪就在手边、知道自己抛光的黑靴在身下半米开外一样。
很多年前,在违抗号巡洋舰上,贝洛校长时常用手扬起斯隆的下巴、把她的腿踢到正确的位置上,叫喊着告诉她主力舰上的军官应有的姿态。
当年,她还只是个刚从飞行学校毕业的新手中尉,军官姿态能起作用的想法绝对会把她逗乐。
但现在,她明白它的用处了。
恐惧是一种传染病,它会从高级军官一直传递到低级军官。
如果舰桥人员看到舰长忧心忡忡,那他们自己也更容易犯错误,错误会导致伤亡。【没写完的状态瞅着太难受了,然后我多多少少还有点不相信你了。明天早晨起来再写吧,或者说今天早晨起来再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