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曾经不可一世的魔头,变成了自家人,这感觉应当也还不错。”
郭盛和笑容疲倦道:“这话从八顾之首口中说出,我又能如何?”
高志闭嘴不言,默默转动烧烤架,这是他们之间的事,他没办法说一句公道话。
宇文君也没有安抚,直言道:“人总得往前看,只要无人知晓他复活,那些权贵心中就是舒服的,如顾雍那样的人,死于人族内斗之中,总归是遗憾的。”
郭盛和想了想,道:“也是,其实我与顾雍前辈并无过节,郭氏家族与顾雍也无直接仇恨,但就是觉得有点不舒服,当年北方许多可成为人雄的人物,死在了顾雍前辈剑下。”
“南方也是如此。”
“他是顾雍啊,总能牵扯到许多敏感的神经。”
不知不觉间,烤鱼飘香,但还未熟透,需得等一会儿。
宇文君道:“景佩瑶从北海归来,如今就在宗内,扶摇女帝不知去了何方,希望有朝一日可以听到扶摇女帝的好消息。”
顾雍话未明说,宇文君已猜测到他与景佩瑶的那一战,其实被顾雍和扶摇女帝看在眼里,兴许顾雍还说出了几句较为骚包的话。
郭盛和抬头,眨眼咧嘴道:“我就知道你们有一腿。”
高志装做自己什么都不曾听见。
宇文君微微深呼吸了一口,想说些什么,又不知该从何处说起。
郭盛和道:“她来了也好,扶摇女帝传人,名头也挺吓唬人的,恒昌宗当下已有四位八顾成员,甚是风流写意。”
“说起来,井寒清,武宓,乃至于独孤俪,她们若是男子就好了,虽说她们也很强,可女子总归在有些事上差了些意思。”
高志微微转动烧烤架,幽幽说道:“据我所知,独孤俪也好,武宓也好,反正咱们都打不过,景佩瑶不太清楚,也许能打得过,也许打不过。”
宇文君咳嗽了一声道:“这种话就我们三人私底下谈论即可,勿要传扬了出去,会伤人心的,她们虽是女子,功绩也不比我们小。”
“无非就是不忍心放在过于凶恶的风浪里罢了。”
“景佩瑶如今大黄庭后期,与我有过一战,我是险胜。”
郭盛和:“……”
“说起来咱们恒昌宗也是一个有人王令的气派宗门,怎么总是阴盛阳衰?”
高志哈哈笑道:“事已至此,为之奈何?”
私底下两人谈论过这些事,独孤俪摆在那里,武宓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