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蠢货,他就不明白,现在内斗就是给盖州的虎贼机会,海州这么重要的地方却交给了这么一个没脑子的东西,真不知道万岁爷是怎么想的。”气恼的多尔衮连皇太极都责怪了起来。
他们这一代人内斗,起码还顾全大局,现在的豪格在他看来,连大局都不顾了。
多尔衮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木架,和散落在周围的杂物,对跟过来的巴牙喇说道:“叫人把这里收拾一下。”
“嗻!”
巴牙喇来到帐门前,对守在帐外的守卫交代了两句。
帐外走进来两名守卫,开始在帐内收拾起来散落在地上的木架和杂物。
多尔衮走到帐内最里面的座位前坐了下来,对帐中的巴牙喇道:“去把营中所有的将领都找过来。”
“主子,是咱们满将还是汉人的将领?”一旁的巴牙喇问道。
多尔衮瞅了他一眼,道:“不管是满人还是汉人,全都立刻带过来。”
“嗻!”
巴牙喇应下,转身离开了营帐。
一万多大军的营地,各个营帐绵绵不绝的连成一片。
按照各兵营不同,驻扎的地方也不一样。
每一片区域都有不同的兵马驻守,而营地靠近里侧的一般都是满八旗的营帐,不过满人兵马数量较少,营帐自然也少。
而外侧基本都是汉八旗和部分蒙古八旗的营地,其中汉八旗和汉兵的营帐最多,也是最外围。
蒙古八旗只占营地的一处角落,但外侧圈起了一片区域用来安置马匹等牲口。
从多尔衮营帐出来的巴牙喇,并没有一个人挨个营地去找人,而是喊来一队骑兵,分别奔赴不同的营地去传达多尔衮的命令。
多尔衮坐在座椅上,右臂的胳膊肘顶在膝盖上,右手托在腮帮子上,面露沉思,双目略显呆滞的看着帐门的方向。
莫约过了有半炷香,外面的守卫进来通禀。
多尔衮这才回过神来。
很快,一个又一个军中的将领从营帐外面走了进来。
因为各营的营地位置不同,每一个将领来的时间也都有所不同,最先赶到的是距离帅帐最近的几个满人将领。
“贝勒爷,您把奴才们都找过来,是不是盖州的虎贼有了什么动静?”在场的一名满将忍不住开口向多尔衮询问。
“等人到齐。”
多尔衮随口说了一句。
帐内的满将听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