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济神僧更是姜桂之性,到老愈辣,一番抢白全然不留余地,更有动手斗法之意,呛的左明骢面上青一阵白一阵,仙督司势大不假,却也得罪不起清静功德归真佛。那一尊佛陀隐为佛门十八位佛陀之首,门徒遍满诸天,着实不好招惹。
齐神君咳嗽一声,说道:“有两位神僧出面,慕容门主得罪不起,自然会打消屠城的念头,左兄,你我还是莫要掺和,免得两面不讨好!”慕容长生听其冷嘲热讽,着实怒火中烧,但见两位老和尚气势汹汹而来,是当真要动手的架势,只好强笑道:“两位大和尚当面,本门主不过是欲求杀子仇人的下落,并无其他之意,既然两位大和尚不许,本门主告辞便是!”一甩袖子,悻悻而去。
两位神僧皆是面色冷峻,却未阻拦。齐神君冷笑道:“自取其辱,迟早惹祸上身!”左神君以目示意,与两位神僧作别,去追慕容长生去了。
等到三位不速之客走个无踪,普济神僧叹息一声,道:“仙督司做事好歹还有个章法,这慕容长生行事宛如魔头,这一次放任他离去,只怕还要惹出许多事端。”
普渡神僧叹道:“轮回盘一日不曾重光圆满,此界便一日不得安宁。”普济道:“师兄为何答应凌冲掌教,派三霞与三嗔去维系大明江山?”
普渡神僧道:“我楞伽寺千年以来,从不插手凡间朝政之事,但此一时彼一时,玄门正道已不剩几座门户,庇护不得此界芸芸众生,唯有本寺挺身而出。”
普济神僧颔首道:“那倒也是!方才师兄为何不将慕容长生留下,镇压起来,若是被其寻到了太玄派的所在,只怕凌冲掌教也抵挡不得。”普渡神僧抬首望天,道:“星宿魔宗之中尚有一战,慕容长生正是入局之人,不必老衲来插手。”
普济神僧笑了一笑,道:“论起推算之术,我也及不上师兄,罢了,师兄说是便是罢!”回头望了一眼金陵城,与普渡神僧一同离去。
慕容长生被两位神僧所阻,大失颜面,心下燥怒欲狂,飞至灵江之上,被左神君赶上,齐神君紧随其后。左神君喝道:“慕容道友留步!”慕容长生将剑光一顿,喝道:“左兄还有何事?”
左神君笑道:“吾有一计,不费吹灰之力,可令太玄派凌冲自投罗网!”慕容长生冷冷道:“计将安出?”左神君道:“覆灭星宿魔宗!只要我等杀上星宿魔宗,凌冲必会按捺不住,前去捡便宜,届时便可一鼓擒之!”
慕容长生冷笑道:“原来如此!我来问你,前次孟神君主持攻打星宿魔宗,为何不见凌冲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