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夺了血神道人的躯壳,下一步他必会前来寻我,你将我祭炼,也逃脱不了他的毒手!”
花姥姥默然不语,她修炼的血河道法,根本源出血魔大道,绝不可能反抗此道之魔祖。就算敢奋起反抗,一招一式皆逃不过血魔的魔眼,怎么能赢?
花姥姥思忖良久,咬牙说道:“就算逃出此界,也逃不过血魔的毒手。为今之计,只有你倾力助我,将你祭炼完全!我再与郭纯阳联手,请他抗拒血魔!不管他开出甚么条件,只能要保住你我的性命,也都认了!”
血河魔胎本已没了心气,闻言又生出一丝希望,叫道:“不错!郭纯阳那厮精通先天神算,只要肯帮忙,未必不能克制血魔!好!我就陪你赌一赌!”
血魔将夜乞老祖攥在手中,声调全无起伏,道:“本座看你也算魔道中的后起之秀,我新近降临,正确一个帮手,便成全了你罢!”
夜乞险些破口大骂,其身为夜叉一族大长老,得道总有千万年,但在血魔这等先天魔祖的眼中,只怕还当真是个“后起之秀”,正要搬出夜叉族来套套交情,只觉一股澎湃汹涌的血河法力涌入自身,同时鼻中问道血腥之极的气味。
血魔五指指尖放出五道血色光华,自夜乞老祖天灵之中涌入,竟是将其当作了一件法宝祭炼。夜乞所修是夜叉一族的天赋神通,但在血魔法力之下,完全不够看,轻而易举便将其本有功力镇压下去,无穷血气贯穿夜乞魔躯,开始强化其法体。
过的数日之后,夜乞一具魔躯已然转为赤红之色,如同血河一般,魔躯之坚凝,与先前的百炼魔躯一般无二,甚至犹有过之。其眉心之中现出一个血点,宛如年画中白白胖胖的男婴女婴眉心皆用朱砂点了一点,又是诡异又是邪魅。
血魔将手一松,夜乞滚落在地,当即拜道,叫道:“多谢魔祖替我重铸魔躯!夜乞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心下暗叹,他的魔躯之中被血魔法力浸染,再也摆脱不得其控制,只好乖乖听命。
血魔面无表情,道:“很好,等本座炼化了血河孕育的魔胎,再夺了轮回盘,自有你的好处!尸魔与六欲阴魔下场如何,你可知道?”
夜乞自是知无不言,道:“属下逃命的早,未见六欲阴魔与尸魔的下场,但想来以无住的法力神通,那两位就算胜出,也只是惨胜,不定如今正在何方将养伤势呢!”
血魔闭目感应良久,启目道:“怪了,六欲阴魔气息衰落,我倒能感应得到,尸魔却踪影全无,难道真的死在秃驴之手?”
尸魔被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