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听着师傅与师弟惦记别人寺中的宝贝,多少有些不自在。郭纯阳道:“向天便不必去了,安心闭关,静悟那一线证道之机。”
凌冲道:“师傅,大金刚寺有难,楞伽寺会否出手相救?”玄门与佛门素来不睦,无人出手也说得过去。但楞伽寺与大金刚寺同出一源,纵然门户不同,总有几分情面,所谓不看僧面看佛面,不知普渡普济两位神僧会否出手。
郭纯阳道:“大金刚王佛与功德佛素来不睦,但同为佛门一脉,楞伽寺也不会坐视金刚寺被灭,不过楞伽寺也有仇家,未必会让普渡和尚腾出手来去援助金刚寺。”
楞伽寺坐落中原之地,万龙汇聚之所,镇压龙脉,大明自太祖以来,虽崇信道教,但对佛门也未失了礼数。楞伽寺所在之地,恰是中原龙脉交汇之所,历代帝王多有朝拜,可谓牵一发动全身。楞伽寺不稳,天下不定。
凌冲听闻此言,第一反应便是魔道,但想了想,天下魔道的魔祖几乎蜂拥去了金刚寺,谁会来与楞伽寺为敌?转念一想,思及北冥之中那一战,心头恍然。
郭纯阳道:“你想到了?那厮出手,普渡投鼠忌器,未必就敢离开楞伽寺他往。大金刚寺失了一处强援,唯有依靠自家渡过此劫。”
凌冲道:“前次为了夺噬魂幡之战,大金刚寺收罗了毒手师太与朱厌两尊老祖,战力大增,众魔头未必能讨得了好去。事不宜迟,弟子这便动身!”
郭纯阳也不阻拦,凌冲与叶向天拜了一拜,就出宫而去。叶向天仍旧返回血河源头修炼,叮嘱凌冲道:“师弟,你玄魔兼修之事已然传了出去,还要多加小心。大金刚寺之事看个热闹便好,莫要引火上身。”
凌冲点头称是,二人分道扬镳,凌冲本想回凌府一趟,想了想又自作罢,毕竟大金刚寺之事非同小可,事不宜迟,还是早些动身,身化剑光,望空便走。
掌教大殿之中,郭纯阳忽然一笑,说道:“师兄有何话说?”金光一闪,却是惟庸分化元神照影之身而来,说道:“凌冲玄魔兼修之事被夺魂泄露,师弟还敢让他出门?”
郭纯阳呵呵笑道:“那小子自有手段,再说他的阴神就在我处,别人也看不穿他的底细,只要死死不认,他人也奈何不得。”
惟庸道:“他是下代掌教,若是有人要对他不利,你我又救之不及,如之奈何?”郭纯阳正色道:“凌冲已然待诏,也可称一声宗师,我总不能时刻为他护法,总要放任他去闯一闯。若是遭了劫数,也是他修行不够,哪个证道之辈,还不历经数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