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身飞上城楼,周身剑气沉敛不发,好一派宗师气度。姬冰花提气喝道:“乔依依!人道气运三分之事我等已然应了,你为了助计都星君炼化劫运,一意孤行,挑起大军征战,如今双方死伤枕籍,计都那厮也遭了报应,该当是退兵之时了罢!”
乔依依星神不答,未几之间,蛮军大部开始缓缓退却,留下一地死尸。段克邪目中战火熊熊,斗志正浓,但既然蛮军已退,也不会不要面皮死死纠缠。
明军与蛮军之战就此落幕,陈建德率领残部退守蛮国,他知道自家是龙脉血裔,先天有了正统之姿,忍不住要逐鹿中原,在此之前先要将蛮国血洗一通,真正培养些忠心耿耿的猛将精兵,反正有星宿魔宗支持,怎么闹腾一任他意,反倒不甚在意此战胜败。
陈紫宗亦传令收兵,待大军尽数退入关内,亲自登上城楼,与两位老祖见礼。凌冲仍自闭目炼法,段克邪道:“凌冲修炼的剑诀甚是奇异,你可知是甚么来历?”
陈紫宗笑道:“凌师弟修炼的是本门六大真传之一的洞虚烛明剑诀,断不会错。”段克邪道:“修炼洞虚剑诀之辈我亦见过几人,哪有这般神妙?凌冲的道术已然脱出剑术之外,自成一家,就算是洞虚剑诀,其中也必夹杂了其他传承。”
陈紫宗道:“凌师弟另有奇遇,得了太清尹济祖师青眼,想来是他将太清符道与洞虚剑诀兼修,才有今日这般神通,此事别人万万学步不来。”
段克邪颔首道:“唯有如此,才说得通。难道太清符道真有这般玄妙?真要见识一番才好!”陈紫宗道:“凌师弟修为未足,就算他成就长生,怕也非是前辈的敌手。”
段克邪瞪眼道:“难道我是以大欺小之徒么?你放心,我不过想令他试演几招太清神通,开开眼界罢了!”陈紫宗笑而不答。
姬冰花道:“段道友太也心急,凌冲非但是郭纯阳的弟子,亦是太清门掌教,岂是你能命令的动的?”段克邪修炼剑术,虽是纯阳级数,仍是一颗赤子之心,想了想确是如此,也就默然不语。
凌冲这一坐直到第二日日上三竿,方自醒转,再与三人见礼。陈紫宗道:“多亏师弟援手,方能击退陈建德蛮军一部。”凌冲道:“惭愧!小弟是为私仇,去寻太弼逼问萧厉下落,可惜非是对手,险些身陷其定星盘中。”
段克邪几次想开口,终究忍耐下去,姬冰花说的不错,凌冲毕竟是太清掌教,身份超然,纵使修为不高,背后尚有尹济祖师在,足可与玄门各派掌教平辈论交,未必肯买账,为他试演太清道法,若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