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乱,随后动身赶路,根本没有闲暇思索此事究竟是谁主使,被叶向天一问,立时哑火。
叶向天道:“此事牵连极广,你师祖特意耗费法力,推算了一番。”张亦如叫道:“请师傅示下,究竟是谁指使销魂魔君杀了我爷爷,我定要灭其九族!”
叶向天皱眉喝道:“你看你,哪有半分修道人的气度!以直报怨不错,却不可牵连无辜。唉,也是你这几年不在为师身边,疏于管教,自今日起你就留在此处,随我修行!”
张亦如又翻身跪倒,连连叩头,叫道:“求师傅大发慈悲,莫要禁锢弟子,等弟子得报大仇,定会回来此处,常侍恩师左右!”
叶向天道:“罢了,我先与你分说背后主使之人。你祖父之死实是多方角力之结果,世间之事就是这般奇妙,本是几方相互忌惮试探,最末却牵扯了一位无辜之人。这其中具体究竟如何,你师祖也推算不清,但大抵与平帝、常嵩两个脱不开干系,还有深宫之中那位孙皇后与常贵妃,你要报仇,除却销魂魔君,还要找他们才是。清虚道宗虽然行事龌龊,但确与此事无干。”
张亦如呀要切齿道:“原来是那几只贱狗!我奈何不得销魂魔君,难道还杀不了那些狗男女?”转身就要飞去杀人,吃叶向天一指,周身真气僵滞,动弹不得。
叶向天漠然道:“你如今道心不稳,若是放你出去,造下无边杀孽,对你日后修行不利,还是随我在此修身养性,静观其变。自会有人为你出头报仇雪恨!”
张亦如道:“师傅与师祖不出手,还有谁有如此法力,敢去寻销魂魔君的晦气?”叶向天道:“你忘了,你祖父还有一位弟子从学儒门心法?”
张亦如心念一转,叫道:“是凌师叔!”叶向天道:“不错,你凌师叔身在京师,本为了保护你祖父周全先前天欲教的宝玑娘娘来犯,便是他用计将其惊走。可惜你祖父劫数难逃,凌师弟被上官云珠镇压在三十天宝塔之中一夜,等脱困时,已然回天乏术了!”
张亦如道:“凌师叔不过是元婴境界,如何能为我祖父报仇?”叶向天道:“他的手段太多,非止剑术一项,一旦全力施展,为师也不是对手。眼下只怕他下手太狠,捅出大娄子,不好收场。若是平帝身死,只怕清虚道宗就要跳脚了。”
张亦如恨恨道:“弟子恨不得将平帝寝其皮,食其肉!但若是平帝一死,师祖一番谋划也要落空,那便……”清虚道宗毕竟是正道第一大派,不好招惹,若是凌冲杀了平帝,引来拂真道人怒火,太玄派也不好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