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的魔道修为也带了去,暂时不必担心玄魔冲突之事。但你务要留心,阴神阳神一旦遇合,必要生出大乱,切记切记!”苦口婆心咐嘱一番。
凌冲早已看淡修行之事,如今看来,乃师郭纯阳果然算无遗策,一步一着尽是妙手,方能有惊无险修成今日道果。尤其他刚练成西方白虎星神法相,等若是元婴真君的道行,更有强横无匹的推算之能,隐隐觉得乃师尚有后手,不必自家忧心此事,也就不甚在意。
岔开话题,问道:“师伯方才所言的水仙洞府,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惟庸笑道:“此事你不提,我也要与你详言,说不定你还有机会去撞大运!”顿了一顿,道:“水仙乃是一位纯阳前辈的道号,算是修道界公认敬赠的一个道号,极言这位前辈在水行道法之上的造诣。水仙之名世人多无所知,但其师兄大名却是无人不晓,便是癞仙了!”
凌冲啊的一声,叫道:“可是留下癞仙金船机缘的癞仙?想不到他还有同门师弟?”惟庸道:“说是同门,实则二人却反目成仇,水仙恨不能手刃癞仙以快胸臆。”凌冲给他几句话挑起了兴趣,静待下文,连晦明童子也伸长了耳朵偷听,唯有珠儿这小女孩又偷跑出来,依旧爬上凌冲脖颈,伸手去玩他发梢。
惟庸道人道:“世人只知癞仙博通玄魔两道法门,融会贯通,虽则最后仍飞升九天仙阙,却不愧为此界第一玄魔兼修之士。其人为了求学玄魔道法,曾先后拜入五家门派,玄门三家魔教两家。癞仙此人天资纵横,无论甚么道法皆是上手极快,极短时间内便能修成至高境界,在每一家门户一旦到手最高秘诀,立时破门出教,转投别方。”
“水仙便是其最后投入的玄门大派,此派主修水行道法,确有独步之处。癞仙入门在前,水仙入门在后,二人从一师学艺,据说起始时感情甚笃,但其后癞仙学得最高秘传,故态复萌,当即破门扬长而去。但这一回却出了乱子。”
“先前癞仙偷师学艺,多是以假死之事脱身,也无后患。但这一回却露了马脚,被授业恩师追赶上来,勒令其回山领罪。癞仙不从,二人当即动起手来,癞仙博通三家玄门道法,真实法力施展开来,其座师竟非对手,一个不察被其击成重伤,好在癞仙未下杀手,当即扬长而去。”
“那座师强撑着赶回山门,详述此事,羞愧愤恨之下,伤势恶化,当夜便即坐化。水仙自小被座师度上山来,从师学艺,视乃师为父。座师临去之前,曾有遗命,命水仙立誓,必杀癞仙于剑下,清理门户。由此二人反目成仇。”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