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传谁都无妨的。”当下将一篇练气法门诵出,又指点关窍所在。这部法诀自是从太清门太清玄始之气的法门中变化出来,性子温和,最能养生葆命,实为玄门法诀之上品。
太玄剑派的剑诀过于刚猛,失之柔和,不合养生之道,也不好轻易私传。唯有太清门的法诀,凌冲自家便是太清门当代掌教,想传谁便传谁,方便的很,便是晦明童子在此,也说不出二话,最多骂他一句假公济私而已。
传过法诀精要之处,凌冲特意指点道:“这篇道诀全在坐功,下手容易,纠其根流,乃是源自万年前一座玄门大派,可惜如今早已风流云散。但那门户的大敌却一直流传了下来,凡我凌家之人皆可修炼这门功法,但绝不可对外泄露,否则便是一场大祸!”
太清门当年如何覆灭,凌冲也不甚了然,只知背后有清虚道宗捣鬼,若是尹济祖师亲身下界,未必就怕了清虚道宗,只看数千年来,尹济祖师只袖手旁观,不肯在轮回世界中有丝毫动作,必有不得已的苦衷。郭纯阳既然默许凌冲修炼太清符法,对太清门这段公案定必深悉,对此事态度始终模棱两可,凌冲也不敢贸然去问,凌家人修炼太清道法,只要不走漏消息,倒也无妨。
凌真道:“这篇法诀关系重大,还是莫要外传的好,我与康儿也莫要修炼了罢。”凌冲笑道:“孩儿所说,不过是万一之想,父亲不必多虑,放手修习便是。就算有人找上门来,自有孩儿来应付。”凌康好容易得手一部仙家法诀,哪肯放弃?也道:“父亲也是多虑,二弟既有打算,这篇道诀我们修炼也无妨,大不了守紧口风,莫令旁人察觉便是了。”
凌冲岔开话题道:“孩儿在京师见靖王叛军败退,如今毕竟如何了?”凌真哼了一声,提起靖王作乱之事就是一肚子的火气,说道:“先前左怀仁领大军而来,只要攻占了金陵,靖王便有了帝王之资。老天有眼,到底未让其成功,左怀仁灰头土脸而去。靖王自从京师打败,引军南下,回至封地,前几日发出檄文,污蔑太子弑父篡位,他反倒成了勤王的义师。惠帝已然驾崩,靖王以正统自居,不日便要在封地之中行那登基大典,正式称帝。京师有张阁老等一干老臣坐镇,固若金汤,靖王就算称帝,根基不稳,又有消息说左怀仁向靖王献计,必取金陵之地,以图大计,若真是如此,可怜这江南膏腴之地,又要沦为兵荒战乱之所了!”
凌冲问道:“靖王大逆不道,胆敢僭越称帝,太子有何动向?”凌康道:“京师之中传出话来,先帝已然下葬,太子登基就在这几日了。只是听闻那常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