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抑郁。
赵乘风道:“这算甚么?一个用的七玄门无形剑诀,另一个也非是守山剑,这二人剑术之高明,比我等在脱胎境时也相差不远,还比个甚么!”赵乘风亦是金丹修为,自然不会不认得七玄剑派最是有名的一路无形剑诀,只是秋少鸣在太玄入门大比上,施展旁门剑法,且修为深厚,着实令他不快。
陈紫宗沉声道:“赵师弟,你仔细瞧瞧那位凌师弟施展的剑法,可看出甚么隐秘么?”赵乘风凝神观望,只听任青道:“不错,居然如此!”狄谦亦点头道:“是!”赵乘风纳罕道:“是甚么?那位凌师弟施展的剑法是从守山剑中演化而来,却更加精妙,我自然瞧得出,只是也仅如此而已,你们瞧出甚么了?”
任青叹息一声,说道:“你不曾修炼这门剑诀,自是认不出来。我曾蒙恩师允准,见过这门剑诀之剑谱。”赵乘风更是摸不到头脑,陈紫宗说道:“凌施展的正是本门六大真传之一的洞虚烛明剑诀!”狄谦点头。任青续道:“洞虚烛明,号称破尽万法,我年轻时贪图这门剑诀威力,央求恩师,学得了金丹之前的法门,只可惜……”
赵乘风奇道:“洞虚剑经号称破尽万法,不在本门其他剑诀之下,那位凌师弟得传此法,正是前途远大,两位师兄为何反倒十分担忧?”陈紫宗叹道:“师弟不知其中就里。洞虚烛明剑诀虽是十分凌厉,斗法立于不败之地,讲求招无定法,随实就虚,料敌机先。只是这门剑诀,并不能修成纯阳境界!”
赵乘风惊道:“大师兄何出此言?”陈紫宗说道:“我当年也瞧中了这门剑诀威力,央求恩师传授,恩师才将其中关窍与我讲明。洞虚剑经创自本门四代祖师,只是那位祖师以别的法门成道,再以纯阳境界之见识推演洞虚剑法,历代修习这门剑法者众,但从无一人以此法成道。后人推断,怕是当年四代祖师也不曾将这门剑诀推敲的明白,还差了一道关键法门,究竟是甚么,至今全无论断。”
赵乘风师承周其道人,其师颇务杂学,他自家也修炼了几门法诀,其中一道根本法诀乃是太戊持法诛魔剑诀,喃喃道:“怪不得当初恩师传我法门时,特命我修习太戊持法剑诀,不许染指其他剑经,原来其中竟有如此曲折。凌师弟想必亦是贪图洞虚剑法斗法便利,反正他如今也不过是脱胎境而已,日后自有世间换过根本法诀,两位师兄不必担心。”
任青沉声道:“凌师弟拜入掌教门下,掌教至尊定已为他思虑妥当,日后修行之路。只是瞧他运使洞虚剑法如此纯熟,想来平时下了极大苦功,若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