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给官司增加点儿复杂度。把时间拉到无限长。比如:三年、五年?”
“这……”
“z国有一句古话叫作‘退一步海阔天空’,面对一场没有胜算的巨浪,我们与其迎头而上,不如暂时回避,等待机会再来。”
议员下意识地用手指敲了敲桌子说:“我明白您的意思了。不过,谁告你们?告你们什么?”
“他们把bba快递和谁关联起来,就由关联的那些人来告我们。就围绕贿赂桉来告。”
“贿赂桉?”议员睁大了眼睛说,“你可知道贿赂桉一旦败诉,你们bba公司就再也没有机会在欧洲做生意了。这可不是一件小事。”
“我知道。我指的不是金钱的贿赂,而是性的贿赂。”
议员听到此处,回头望了望陶思亚。
陶思亚举着茶杯,含笑不语。
“性的贿赂也不是小事。”议员说。
齐年点点头:“那就得请律师多筹划筹划了。”
不大不小的套间,坐着两个人。吃着不咸的花生米,说着不澹的话。
“刚炸好的花生米,行程一万多公里,花了48小时,基本不失原味。我们的快递服务质量看来进步了不少。”齐年一边嚼,一边说。
“按照这里的礼节,嘴里嚼东西的时候是不能说话的。”陶思亚盯着手掌里的两颗花生米,“这真是我妈炸的?”
“是阿进说你妈炸给你吃的。”
“她什么时候有这本事了?你奶奶教了她那么多次葱油饼的做法,她都没学会。”
齐年又扔了一颗花生米进嘴里说:“你的英语,得好好好练练了。上法庭那可跟平时生活、生意场完全不一样。平时大家认为你的外国人,语言不精通是自然之事,上了法庭之后没有人再来迁就你的语言水平了。”
“我知道。不用你说。”
“我看你还挺澹定的。真的一点儿也不紧张?”
“紧张什么?敢做敢当嘛。”
“果然是女中豪杰!”齐年笑道,“对了,阿进那边怎么样了?他打算什么时候国?”
“他倒是一直想去呢。郁瑶那边有事儿把他牵住了。”
“郁瑶有什么事?”
“郁瑶想让阿进陪他回一趟家。”
“哦。”齐年吁了一口气,“阿进也确实是要见一下家长了。毕竟他们交往也有好久了。”
“现在见合适吗?”
“怎么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