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只出钱,绝不出力。如果既要出钱,又要出力,那要创业团队做什么?他们自己干不就得了嘛。那样的话,他们就不是投资人了,而变成企业的经营者了。
所有的企业家都想成为资本家,但是所有的资本家没有一个愿意当企业家。这就是投资人和投资基金存在的意义和原则。
符佳不是不知道这样的原则,而她也的确是面临着公司和上司给她的压力——为什么一直呆在仞市,为什么要在项目上花那么多时间。
所有的一切压力,符佳都顶住了。因为她留在仞市,为的不是这个项目,而是这个人。
回到酒店之后,符佳尤感落寞。
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阳台上望着远处若隐若现的海景感怀。那无边远处的点点灯光,就似心中的希望一般。说它不在吧,又偶有所现。说它在吧,又遥不可及。
想靠近,亦不能。想舍弃,亦不能。
陶思娅、田双双的事情,符佳是知道的。她自忖自己和齐年有共同的志趣、共同的学识、共同的理想,但是总觉得在陶思娅、田双双面前,自己更像一个外人。
可是这种外人的地位是劣势吗?似乎又不是。
陶思娅、田双双和齐年过于熟悉,感觉更像是表姐、表妹一般的情感。
齐年又是怎么想的呢?谁也猜不到。
自从女鼓手夏舞叶和齐年的事情被曝光后,符佳确实也对齐年失望过。但是,她也知道用这件事情来判断齐年的为人,似乎有些武断。当然,判断夏舞叶的为人也武断了。
符佳也似乎理解了公司的吴副总裁对齐年的看法。那种对任何人的若即若离并不是因为他花心,而是因为常人确实难以和他产生有效的共鸣。如果不是他停下脚步,你根本就追不上他。这和年龄并没有太大关系。
这个时候手机传来了信息提示声。符佳拿起手机一看,是陶进发来的一句话:“小佳姐姐,现在可以吗?”
符佳犹豫了一下,打了一个“好”字,却迟迟没有发出去。想了想又把那个“好”字删了,过了一会儿又重新把“好”字打出来,发出去了。
符佳盯着手机看了半天,刚把手机的屏幕关掉,手机又响了。
符佳拿起手机一看,还是陶进发来的:“小佳姐姐,你打了半天的字,我以为有你说了好多话呢。就只打了一个字啊?”
符佳笑了,快速地发了一个“嗯”出去。
符佳进了卫生间,仔细查看了一下自己的脸,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