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家网点老板听了直皱眉。因为齐实在去年策划集中派送的时候,各个网点老板已经对新一年的设备、车辆、人员的安排做了一些调整。现在齐年的情况有变,那就很难估量春节之后到底投入什么资源、做多大的投入合适。
齐年当然了解大家的担心。
“各位,春节之后集中派送是肯定会做的。现在我们就在加班加点地建场地。只要不再发生火灾这样的意外,春节后分拣场肯定能安排妥当。就算分拣场完成不了,我会想办法去解决场地的问题的。大家不要担心。该怎么做计划还是一样地做。就是时间往后推了一个半月。”
“那我们春节期间用工不足怎么办?”
“这个好办。五六人力资源不是有快递员嘛。你们可以从那个公司调人。五六人力资源公司和我在寸岛上设的快递培训基地有合作。人不够,我这边加大培训力度。一定保证各位在春节戎间有足够的快递员使用。”
齐年的这番话让这些网点的老板终于放了心。
这一次会议基本上达到了齐年的目的。一是从他无法掌控的快递同盟里脱身出来,规避未来不确知的风险。二是澄清集中派送的事情,并对未能及时开展集中派送给各家网点造成的困扰拿出解决方案。
齐年从县公司开完会回到灞上分拣点,陶思娅就会齐年说:“我有话要跟你说。”
今天一天都没怎么理他的陶思娅竟然有话要说,齐年马上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他怕关于夏舞叶的事情会刺激陶思娅,让陶思娅作出和田双双一样的决定——离开他的快递公司。
齐年带着陶西亚进了办公楼,找了一个相对而言比较偏僻的办公室。
这个办公室连个办公家具也没有,两个人就站在窗户边,一边看着楼下的分拣点,一边聊。
陶思娅问齐年:“你现在是什么想法?”
“你是指哪方面的想法?”
陶思娅说:“这还要我说吗?当然是你和夏舞叶之间到底是个什么关系?”
齐年说:“我和夏舞叶之间的关系跟以前完全一样。就是中间发生了一些我自己都没有办法控制的事情。那天晚上我喝得不省人事。醒来之后所有的事情都发生了。我连发生的过程都不记得。事情虽然说是做错了,但是的的确确并非我的本意。说实在的,这个事情其实我也对不起夏舞叶,虽然是她主动的。”
陶思娅听了问:“那你有没有跟夏舞叶把你的想法说清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