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喝多了?”
“刚开始没有。他哭了。说难得碰到一个喜欢的姑娘。他哭得可伤心了,哭得我都心里很难受。你说我一个人在尺县打拼,这么辛苦我还没哭呢。后来我看在酒吧门口哭不好,让他别哭了。进去坐着吧。然后他就进去不停喝酒,还找别人的茬儿。”
齐年这个时候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好安慰说:“他哭出来发泄一下也挺好。免得在心里憋着。也希望你和他说清楚之后他以后别来打扰你了。昨天我劝他的时候,他看起来还挺听劝的。今天又这样,说明昨天的心结还是没有解开。”
齐年把夏舞叶送到小区门口,又调头回到酒吧送孙老板。
这个时候孙老板已经清醒多了。
齐年和陶进把孙老板扶上面包车,往他家里开。
开到半路,孙老板忽然问:“你们那儿有地方住吗?”
齐年说:“有。可以挤一挤。”
“我去你们那儿吧。今天不想回家了,回去也是一个人。”
齐年在十字路口调了个头,往宿舍开。
到宿舍孙老板就一屁股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拉着齐年和陶进不停聊。陶进实在是撑不住,打个招呼就进屋睡了。
孙老板对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