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每天的分拣任务。”
于菡问“所以就开始暴力分拣对吗?”
秘书长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说“暴力分拣,得看我们怎么定义。如果分拣员的本意是恶意的,那么就是暴力分拣;如果分拣员本意是为了更高效的完成任务,以抛代替放,那我认为这不叫暴力分拣。”
于菡说“好。秘书长又给我们出了一个新题目。到底什么样的分拣才叫暴力分拣。孩子哭的时候,你生气地把孩子往床上一扔算不算虐待儿童?”
仞市晚报的主编说“我认为不能这样进行类比。孩子是自己的,打是亲骂是爱。偶尔的过激行为并不能称为暴力或虐待。但快递不是自己的孩子,也不是自己的物品。快递受损,分拣员没有任何损失。不能排除恶意的因素。”
主编环顾了一圈现场的观众接着说“‘破窗效应’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听过?就是说如果有一个人把一辆旧车的窗子打破,别人并不认为他是在搞破坏,相反会起到示范效应。而停放着被砸破车窗的旧车的街区,治安也会越来越乱。这是人内心深处潜在的性本恶的因素在作怪。就像刚才视频中的那个快递员把快递当球踢一样。这不是暴力分拣的问题,而是如何拴住内心的恶魔的问题。”
于菡说“好,我们的对话越来越激烈了。那我想请问一下丈省大学的教授。据网上爆料,这位快递网点的负责人齐年先生就是丈省大学的毕业生。是吗?齐先生?”
“是的。”齐年点点头。
“好。请问教授。对于贵校的毕业生,现在处于暴力分拣恶性事件的风口浪尖。您怎么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