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快递业务不受影响而让田双双接手寸岛的代收点,继续做各家快递公司的生意。那时候做的模式不就是“集中派送”嘛。
现在无非是把这个模式延展到黄鱼嘴去,规模做大一些。齐年作为迅电快递黄鱼嘴网点的负责人不能做,可是田双双作为公平公正公开的第三方完全可以做呀。
田双双听了齐年的提议,很是赞同:“早就应该这样了。虽然大家是竞争对手,可是生存是第一位的呀。”
齐年点点头。这和他的观点是一致的。
田双双问:“在黄鱼嘴是要和在寸岛一样做吗?”
齐年说:“这可没那么简单。在寸岛我们本来就是处于垄断地位。别人想来分一杯羹纯属找死。黄鱼嘴虽然业务不好经营,但毕竟是尺县的一部分。只要哪天各家公司总部的补贴政策有倾斜,这里就是个香饽饽。”
“黄鱼嘴业务那么难经营,还是香饽饽?”
齐年笑着说:“你知道吗?在有些国家,很多人宁可不上班赚钱也要呆在家里等救济。”
田双双问:“为什么?”
“因为救济的钱比上班还多。你给他一份工作,他不要,因为影响到他的收入;你给他一套房子,他不要,因为影响到他低收入的尊贵身份。所以在那些国家,有钱人和没钱人都挺幸福的,各有生财之道。最苦逼的是中产阶级。”
“哈哈哈。”
“所以。”齐年解释,“所有人都知道这个区域经营业绩不好,不是比较容易申请到总部的补贴吗?只要补贴得足够多,就完全比快递的派送费赚得多。”
“可是黄鱼嘴的补贴并不多啊。”
“所以他们都在喊苦叫冤啊。万一哪天总部给政策了呢。”
田双双面露忧色:“这样看来。我们去和他们谈集中派送的事情好谈吗?”
“有什么不好谈的。总部的补贴他们照拿,当地的快递有人帮他们送。他们就当个中间人,赚差价。有什么不好的?他们都等着出来个傻子帮他们做这些苦逼事。我们就去当这个傻子。”
“我明白了。这就像我们在寸岛一样。刚开始确实很难。但我们把市场占住了,以后就是我们说了算了。”
齐年高兴地说:“对。就是这个意思。你比阿进机灵多了。阿进还在考虑总部罚款的问题。等我们赚钱了,也能把股东借款还给你们两位大股东了。东家,您看小的这主意怎么样?”
“嗯嗯,小齐子,这主意说得哀家甚是满意。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