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经济条件连中等都谈不上。因为家里只有一个女娃,没有那么多劳动力,也没有人能外出打工贴补家用,唯一就靠陶二大爷的一点儿收入。
当然,经济条件比齐年家是要好些的。至少还花钱还盖了个二层楼。
墙就是落了陈年积灰的石灰墙。也就是前几天眼看着陶思娅大了,才拿新石灰把陶思娅住的那个房间刷白了。看起来至少像个干干清爽的闺房的样子。
陶思娅就住在这个唯一一间刷了白石灰的房间里。
因为家里经济条件不好,陶思娅初中毕业就出去做工了。但又因为年纪小很多地方都不收,出去了几个月又回岛上做了两年工。等到了成年的年纪才又出岛找工作。在好几个地方混了几年,最后才在临省的一家做电器的公司安定下来,一直做到现在。几年打拼下来,陶思娅混成了公司的营销经理。经常能到处出差。偶尔还能去海外参加展会。日子过得比以前惬意多了。
苦大的陶思娅和陶进、田双双不一样。陶进、田双双尽管赚钱很辛苦,但其实还体会不到赚钱的艰辛。他们两个可以说是把做快递当作体验劳动生活。陶思娅特别能体会齐年的辛苦。尽管他们还没有就这些事做过任何交流,陶思娅认为她是真正懂齐年的人之一。
陶思娅心中的情感在萌芽,她不是那种静静地候着一颗小种子慢慢成长为大树的那种人。什么叫揠苗助长?说的就是陶思娅。
当然,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陶思娅对别人颐指气使惯了,却不能同样对待齐年。毕竟齐年和陶进一样,是岛上为数不多的对她淡然处之的人。陶思娅不仅拿不定齐年对自己是个什么态度,还感觉这个人老是若即若离的。
陶思娅的感觉和齐年的大学同学符佳的感觉是一样的。
有一次符佳“嗯——”了好久,对齐年说:“有个问题我想问你。你是不是对女生一贯都是这样的?”
齐年很好奇:“哪样的?”
“就是,怎么说呢,若即若离。就像中间有一堵透明墙一样。”
“也没有吧。”
齐年虽然是这样回答,可是他仔细想想,上大学这几年来他的确是像符佳说的那样,和女生若即若离的。长得又帅、学习又好、吉他弹得棒的男生,对女生有着天然的杀伤力。追他的女生从高中时起就数不过来。
高中时代,每个人头上都悬着高考这柄达摩克利斯剑,空有一颗不羁放纵爱自由的心,却不得不臣服于委曲求全的命。在高考面前,一切妄想都是渣。所以,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