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我马上就要和少爷成亲,即将成为家中一员,我关心老爷和少爷,是应该的。”夏珍珠不死心的替自己辩解道。
于氏放下筷子,目光阴冷的盯着夏珍珠。
“最近,你是不是跟宋玉来往过?”
夏珍珠吓了一跳,担心自己那晚让宋玉过来被发现,眼神就有些慌张,被精明的于氏全看在眼里。
“夏珍珠,你可是我刘家的儿媳妇,婚前不守妇道要浸猪笼的。”于氏咬牙切齿说道。
夏珍珠浑身冒冷汗,不过她长这么大,的确是被吓大的,神经早就千锤百炼,不是一两句就可以吓倒的。
她微微福了下身子,面色不改的说道,“太太,想必你也知道,我接近宋公子,可都是老爷示意的。”
这下换做于氏被噎,可能是没想到夏珍珠会斗胆跟她唱反调,老太太眼神更加犀利和凶狠。
“我是知道,你查不出来后,老爷没有再逼着你去找宋玉,厨房的实婆子说,你有好几次给宋玉送礼物,鞋,袜子,甚至还有中衣。”
被人戳穿夏珍珠十分恼怒,她愤怒的瞪着于氏说道,“我是送过,你儿子不喜欢我,也不想跟我亲近,我总不能一辈子孤苦无依的活下去。”
她这番离经叛道的话,差点让于氏的心脏嗝屁。
老太太愤怒的指着夏珍珠说不出话来,“你、你、你这丫头……”
“太太,你还是多操心一下你自己吧,宋公子说外面都传言老爷图谋刘喜贵家的财产,和公子合伙杀了刘长柱一家,等明儿天一亮,说不定官差就来家拿人。”
当天晚上,彪悍的夏珍珠把于氏给气吐血了。
她跟没事人一样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回到自己的小屋,还心情大好的用巾子擦洗了身子,然后钻进被窝美美的睡了一觉。
第二天一早,刘喜才家呈现出诡异的安静,平日里丑时就叫的公鸡,今儿哑巴了,以至于夏珍珠睁开眼,外头已经大亮。
她慌忙爬起来穿好衣服,昨儿睡觉时她特意长了个心眼,在大门口放了几个破铁皮盆,如果有人闯进来,会被脚下的东西绊倒,这样她听到声音就会爬起来。
三个铁皮盆还是她最开始摆放的样子,纹丝不动。
奇了怪了,她起来晚了,于氏竟然没有找她麻烦。
夏珍珠哈欠连天的去厨房烧火,水烧开后,硬着头皮送到上房门口,敲了半天门没有人应答她,夏珍珠推门而进,于氏并不在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