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宫之中,尧帝看着一众臣下,启奏各方地域之事,亦是不断的做出妥善的处理。眼下处于农耕之时,一切都要以粮食为主,对于其他事情都要放在最后。而就在此时,一位臣下匆匆走到大殿之前,口中高呼道:“帝,臣下有事启禀。”“说。”尧帝微微皱眉,不知道哪里又出了差错,令主管水司的官员,不顾规矩亲来启奏,一时间,大殿之中的百官,纷纷眉头紧皱,不仅看向水司之首,心中对他充满了怜悯之色。“禀,帝,自洪泽、羽山、东水流域、东郡大量的土地,暴于天下之野,洪水已经退于坠龙谷以东,乃天下之福,苍生之赐,祥瑞之兆啊。”“哼。”就在所有人惊喜之时,尧帝却冷冷一哼,看向门口满脸高兴的水司官员,令所有欲要开口之众,纷纷傻眼的看着已经起身的尧帝,不知道如此喜事,怎会令尧帝大为震怒。“你刚刚说是土地暴于天下,可是查明何人所为?难道真是天赐之福么?”“呃,这,帝,这是上天……”‘啪’一个清脆的大嘴巴,自这水司的脸庞传出,令四周百官皆是傻眼,从未见过一脸和煦的尧帝,竟然会如此的大怒,更是不顾礼仪,直接向下属官员出手,那水司之长急忙走出,扑通跪倒在地。就在他刚要启口之时,却见尧帝冷冷的看向了他,心中彻底一寒,不知道水司做出何等事情,竟然令尧帝为之大怒。“你们水司真是可以啊?垂。”“臣在。”“给他们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也莫要让他们死,都死的不明不白,到了阎罗王那里,还做一只糊涂鬼。”“帝,求帝……”“住嘴。”看着尧帝大为愤怒,一时间所有人都闭上了嘴,不敢再为水司求情。“春初,大禹上奏,调度洪泽、东水、东郡两地民众,退各方水系百里,欲行治水之法,农司以耕种为由,退奏还归。大禹无奈,只好再禀水司,依旧还归。”垂冷冷的看向农司,谁也没想到垂的开口,竟然不光光是针对水司,还把农司牵连其中,这令农司也是彻底傻眼,更是呆傻的看着一脸愤怒的尧帝,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啊,帝,我……”“治水之事,乃千秋万古之业,大禹无奈再次启奏,若不是因为我曾拜访过大禹,准他可以越级启奏之宜。哼,只怕刚刚水司之语,还真是上天所赐、祥瑞之兆,用以抵消大禹治水之功了。”说到这里,尧帝冷冷扫过所有百官,眼中那一丝丝的寒意,令大殿之中的空气瞬间凝固,百官身后冷汗乍现,顿时侵透了背后的衣衫,令他们心中大为惶恐。“若不是垂亲自而去,携我帝王令出面,只怕大禹治水就要荒废,哪有水司之果?今日治水而成,水司竟然不知何人而为?你们就这样做事?就这样为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