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您看,下面!”
王红一路上紧紧的挤在张凡身边,脑子里面翻滚的是:上级因为救援有力,非要给茶素医院参与救援的人给与奖励。
她百般推辞,可内心深处好像又希望被授予正处级,她的脸上一阵的红,一阵的白。
要不是陆航的人通过耳麦通知王主任,她估计都看不到下面的人。
而张凡的脸色也和其极其的相似!
这两个都不是正常人,张凡的脑海里这个时候,全是这个不靠谱的飞机飞着飞着螺旋桨忽然不转了!
然后张黑子的脑海里全是:是趴着四肢着地的生存率高呢,还是站着,摔下去能活下来。
张凡是不是有恐高,他自己也不知道,但就是害怕坐飞机,抑制不住的害怕。
很多人第一次坐飞机会害怕,坐习惯了也就不怎么害怕了。
可张凡不行,估计是第一次没开好头。
当初张黑子占便宜,可这尼玛俗话说的好,便宜不好沾!
当年第一次坐飞机,飞机票是巴图让医院给张凡买的。
没坐过飞机的张黑子是受了洋罪了。
飞机本来就小,连空少带旅客,满打满算的不到三十人,就像是小时候老家农场的招手停一样,挤得满满当当的。
座椅又窄又短,尼玛就像是被罚在木桩子上的猴子一样,这也就算了,好死不死的过天山遇上了气流。
当时飞机抖的就像是立马就要散架了,张黑子吓的两胯之间都是潮乎乎的。
就一次,把张凡坐飞机的病就给看好了,要不是万不得已,他是绝对不会坐飞机的,就算不要钱,也不坐。
花母鸡送到茶素医院的时候,各个科室的都争相踊跃的要坐飞机,尤其是花母鸡刚来的那几天,急诊中心的外勤抢救都轮不到急诊中心本科室的人。
特别是薛飞,尼玛显摆的都放不下了,穿着白大褂,非要戴个蛤蟆镜,不伦不类的,还喜欢打电话显摆,就像是飞机是他们家的一样。
张凡是一次都没上去过,后来因为救援才不得已上的花母鸡,升了空以后,他才发现,花母鸡比小客机还尼玛吓人。
“张院,您看下面。”
“我看你个锤子,老子本来就害怕,你还让老子往下看。”张凡紧闭着眼睛没有搭理王红。
可王红又喊了一句,“咱们的手术车在下面。”
这一嗓子,张凡不得不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