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可以去支援他们。
这个进修名额看起来好似很普通,其实不然,全华国有多少基层医院,有多少一线的烧伤医生,而顶级医院也就那么几家。
所以这个进修名额正儿八经是分配的,一年给一个省没多少个,好多医生等进修都从主治等到了副高。
送走了这些专家,张凡也进入了一年当中最忙的时候了。
边疆总的来说农业人口还是占大多数,每年这个手,出门打工的人也回家了,在家务农的人也把粮食卖出去了。
大家有钱了,然后,看病的高峰也就到了。随着张凡名气在茶素的提升,越来越多的患者点名让张凡做手术。
比如夸克县,稍微家里条件好的人,进医院做手术直接就是一句话,张院来不来,不来我们去市区了!
我们的张凡也在冬天大雪纷飞的日子里面跑的热火朝天。不光周边的地县,就连鸟市都是一周一趟。
不去都不行,关系拖关系,有人都能求到张凡老丈人的门口。
好在张凡也需要大量的手术量,也就自己辛苦一点。
因为好多次手术,张凡也明白了一件事情,一花独放不是春。
没有一个好的团队,就算他手术再提升几个档次,有些手术他还是无法做下来。因为手术不是单打独斗的事情。
所以,如果周边县城请张凡做脑外的手术,张凡就带着薛晓桥,如果是骨科手术,张凡不是带着许仙,就是带着王亚男。
也算是练兵了,频繁而量多的手术飞刀,让几个没习惯做长时间汽车的人腰杆都直了。
“这都坚持不下来,你还能干什么?你女友没来的时候,我看你也生龙活虎的,现在怎么感觉你都快蔫了!”
天已经早就黑了,做了两台脑外手术后,张凡开着车和薛晓桥朝着市区赶。
俗话说,开车的不累,坐车的累,薛晓桥都快在车里扭成蛆了。
“别胡扯了,学校早就放假了,我对象回首都了。这几天我估摸了一下,最少跑了有上千公里了吧,再跑几天都够我去首都的里程了。”
薛晓桥没心思和张凡胡扯,女友放假回首都了,刚开始的几天,薛晓桥如同疯狗出了门一样。
那个自由,那个得意,结果三天以后,原本精神的一个小伙子变的邋里邋遢的。
“怎么?天天吃泡面?”
张凡笑了笑,故意问道。
“不能说泡面了,从红烧到酸菜,从煮着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