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寒光一闪,王氏的外袍就顿时从她身躯上滑落,竟是无比的精准。他一手粗暴地扯开眼前女人的束身内袍,瞬息就变出了一具赤裸的躯体。“记着,你永远是我的。”他低沉地冷哼一声之后,便把这个女人扔上了床,反身拉上了身后的帘帐。
萧氏独自一人立在皇帝的病榻前,面上浮现出千种柔情。这是她生命中唯一爱过的男人,虽然中间掺杂着多种功利,甚至还起过别的念头,但终究还是情分大于一切。她缓缓地坐下身来,右手轻柔地抚过皇帝的面庞,不由喃喃自语道:“若是我们只是生于寻常的富贵之家该有多好。”皇帝的花白发色显得那样刺目,她看着看着就想起自己尚未消逝的美貌容颜,顿时又是一阵伤感,“人都说红颜易老,可是如今竟是你先撑不住了,世事无常,莫过于此。”她苦笑一声,又摇了摇头。
突然,她感到耳边传来一个低不可闻的声音。
“涟漪,涟漪……”
萧氏难以置信地回过头去,竟然发现皇帝奇迹般地睁开了眼睛,立时大喜。“皇上,您……”她几乎说不出任何话,只有眼泪情不自禁地落了下来。
“涟漪,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心思。”皇帝艰难地吐出一句话,声音又弱了三分,“朕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今后的这段时间就要靠你操持,唉!”他叹了一口气,胸口剧烈地起伏了一阵,骇得萧氏几乎失色,“遗诏朕已经留给了你,若是你有其他打算,朕也不会责怪。只是,有一件事你必须知道,当年朕曾经漏过了一个贼子,你若是走错一步,定会为人所趁。”
萧氏刚想开口劝慰,就被皇帝费力地止住了。“你不要否认,朕和你夫妻多年,这点事情还是知道的。那个人就是风寰宇,朕也是几年前才得知这个消息,实在是没有太多时间准备了。”他的面上又泛起一阵潮红,好容易才平息了下去,“展破寒那边你须得牢牢把持住,此人虽然有野心,但只要给予好处,就能轻松驾驭。反倒是西北的风无方……”说到这里,皇帝顿时沉默了。
“皇上!”萧氏忍不住插嘴道,“无痕如今就在西北,若是他真是有那个本事,自然应当可以说服安亲王。他若是没有这个能耐,也对不起您的识人之明。”她仿佛又想起了皇帝之前的疑虑,目光炯炯地看着丈夫道,“臣妾虽然只是一介女流,但该如何抉择却是心中清楚,皇上不用为此忧虑。江山社稷和母子亲情孰轻孰重,臣妾自然分得清楚。”
皇帝浑身一震,这才露出了欣慰的表情。“好,很好!”他的声音又低沉了下来,近乎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