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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宗虽然救得赖善,但对于一个已经年过五十的老者,刚才那几下实在够呛。一众亲兵忙不迭地下马扶起主子时,骇然发觉赖善竟是昏厥了过去。下头发生的这一幕自然是被高台上的众人看在眼里,几个心急的王爷已是冲了下去,赖善的两个儿子也在其中,神色中虽然显露出焦急之态,细看之下却极为诡异。
这一天的那达慕自然就只能草草收场,然而,待众人安顿了赖善,又请来医生诊治之后,布托当先向其长兄发难。
“大哥,你不是声称那匹马已经驯服了么?”布托怒道,“若非父王信了你的说辞,怎会出这样的事情?如今父王卧病,生死未卜,你满意了?”他环视四周的一众王公,愤然道,“各位王爷,请你们评一个道理,此事究竟是意外还是存心,请你们还我父王一个公道!”
虽然这是库尔腾部的家务,但眼前正值会盟的时候,赖善又是东主,乍出如此事变,任是这些王爷再不想管闲事,此时也不得不有所决断。索图亲王鄂里瞥了一眼面色阴沉的克尔泰,这才开口道:“虽然事情的缘由还没有结果,但克尔泰,今日的事情你最好能解释清楚,否则就是太子殿下这儿你也交待不过去!”他沉吟半晌,又建议道,“不如将那几个照看驯养马匹的奴隶一并召来,说不定是有人买通了他们谋害王爷。“克尔泰的正妻就是这位索图亲王的侄女,因此他知道对方这是指点自己一条明路,顿时如蒙大赦。他正想开口示意属下将那些人全都带来审问。就听得一个阴恻恻地声音:“各位王爷,那些马夫之类的不过是小角色,大刑之下胡言乱语都是可能的。赖善亲王身份贵重。再者刚才试马之时你们也看得清清楚楚,是最后快抵达时才出地事故。显然是有人摸准了王爷的脾性。恕我说一句题外话,刚才特古一箭射死那个心怀叵测男人地时候,克尔泰王子似乎并不在高台之上。”
说话的正是客图策零,他的言语虽然不中听,但后面一句话却让众人心中大凛。包括索图亲王鄂里在内。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克尔泰身上。那次小小的爆炸只是因为箭头和炸药地摩擦起火而致,倘若在高台之上发生,怕是不知要殃及多少人。饶是鄂里心中怀疑,此时也不敢再出言帮腔。
诡异,这是风无痕此时唯一的感觉。虽然冥绝也曾经对他说过那时克尔泰不知所踪,但他的疑虑仍然集中在客图策零和布托身上,这两人一唱一和显然是心有所图。“诸位王爷,此时还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赖善王爷只是受了惊,论理应该不会有大变。孤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