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闲杂人等交接十一皇子,免得引起皇帝的猜忌。毕竟无论瑜贵妃萧氏还是萧云朝。两边集聚地班底就够风无惜使用了。
可惜十一皇子风无惜并不这么想,在他眼里,同父同母的哥哥风无痕可以交接外臣,开府理事。自己这个身份更贵重的弟弟却只能闲置在家,怎么想都不是滋味。旁人看他悠闲,但那都是没法子,母妃时时遣人告诫他要谨慎,舅舅也常常派人送上各色珍玩,仿佛他这个皇子就什么用场都派不上似的。因此,今日难得有人不怕犯了忌讳找上府来,他的兴趣立刻就提了上来。
王广元心怀忐忑地跟着风无惜进了房,极度的兴奋和紧张让他的手心都湿透了,他还是第一次单独面见一位皇子,因此连呼吸都感到有些困难。风无惜将所有人都留在了门外,吩咐侍卫守住了房门,这才施施然地在主位坐下,居高临下地问道:“王大人急着要见本王,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王广元连忙利落地行了个礼,然后躬身报道:“下官怎敢无事滋扰殿下的清净,实在是下官的一位朋友交托了一件大事,这才冒昧登门造访。想不到今日如此有缘能见到殿下,实在是幸事。”他边说边打量着风无惜地脸色,见没什么异样后才敢继续下去,“下官知道殿下身份贵重,轻易不交接外官,只求殿下看在他一份诚心面上,惠赐一面,也好绝了他心中想头。,他情知这些上位者的架子都不小,因此把话说得极为低微,一心想促成此事。
风无惜倒着实感到一惊,不过他自忖皇子身份,也不好露出过分的神态,只是淡淡地问道:“哦,本王向来不理事,这是朝野皆知地,要请托办事可以去找萧大
人或贺大人,从没有人来烦过本王。究竟是哪位大人居然不懂这个理儿?”“启禀殿下,那位大人并非想来请托,只是一向仰慕您的威名,这才一再请下官代为求见。殿下也可能听说过那位大人的名字,他就是止,东布政使闵致远闵大人,在任上是最为能干的。”王广元一心为闵致远说着好话,希望能借着他这位二品大员地名声为自己谋一些利益,毕竟区区一个主事实在是太寒碜了。“山东布政使?”风无惜顿感眼前一亮,他是听舅舅萧云朝说过最近有不少地方大员进京述职,但从来没有哪位想到来拜访他,如今闵致远巴巴地托人找上门来,足可见此人的慧眼。风无惜的神情中立刻带了几分得意,这点变化自然瞒不过王广元的眼睛,这个在官场厮混了不少时日的男人立刻敏锐地感觉到了一丝成功的意味。“没错,殿下,闵大人为官多年,深通其中的奥妙。如今他想求见殿下,也是醉翁之意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