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相思皱眉。
真是叫人不愉快的态度。
“大叔,我怕。回家好不好?”怯懦的声音里带着无尽祈求。
知道她经历的小战士们背过身出去,抹着红通通的眼角,觉得有些丢脸,默契地低头跑回警卫室。
白晓月攥紧拳头,气得咬牙。
她只是动作稍微重了一点点而已,怎么装出一副被她欺负虐待的可怜样儿?!
真恶心!
心直口快的护士同仇敌忾!
“哟,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这大白天的,在人民部队里,你心虚地喊怕,什么来路啊?多少人求着我们白连长看病呢,你这还装委屈了。想陷害我们白连长扣奖金?真恶毒!”
“是!一个大姑娘,大白天地赖在男人身不下来,逼着人带回家,你这是生了离不得男人的病?我们这可治不了这毛病!”
这是直白的侮辱了。
云相思使劲攥着魏安然衣角,嘴唇又咬破,止不住的血水滴到胸前。
白晓月张嘴想制止,喉咙里被一股气顶着,声音还没出来,魏安然已经怒喝!
“这是你们对待病人的态度?莫名其妙!”
他重重挥开云相思牵着他衣角的手,皱眉训斥:“怕什么怕,不许矫情!”
云相思不敢置信地看他!
这大叔,太不怜香惜玉了吧?
可莫名的,她心里又觉得他这样的态度才正常,叫她安心不已的同时,又生出些玩笑的挑战心思。
她不信邪地眨眨眼,眼泪流出来。
“我不治了!我要回家!”
“回去吧回去吧!我们医院的资源是给真正的伤员准备的,不能随便浪费。你这样跟男人回家呆着能好的病人,我们伺候不起,也没这样神的特效药!”
小护士白眼翻天,利索地接话。
魏安然猛地抬头,锐利的目光扎过去。
小护士吓得一哆嗦,低着头躲到同事后头。
云相思真的听不下去了,下地走。
这样明明白白的污蔑,也是没谁了!她为什么还要呆在这,任凭这些人侮辱?
大叔也被泼了一身脏水,够倒霉的。
魏安然咬牙,脖子青筋直突突,伸手扯住她单薄的肩头。
“胡闹!身体不舒服要看医生!不许矫情!”
又说她矫情!
云相思气得眼前发黑,被魏安然眼疾手快地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