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抓起他的胳膊,将他护在身后,迅速往车子飞奔!
子弹没有拦阻他的步伐,他一把拽开车门,将柳元祁塞了进去。
“上来!”
柳元祁爬到驾驶座,见他一身血,焦急地大喊。
“走!”
男人又是一声低吼,将车门重重甩上,宽厚的身体挡住后头射来的密集子弹,整个身体都在震颤,他却硬撑着一口气不肯往下倒。
黑洞洞的枪口无声无息指向柳元祁太阳穴,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同时横在他喉咙前。
柳元祁一动不敢动,缓缓举起双手,手枪掉落驾驶座,发出不算大的一声响。
车门外男人目眦欲裂,张着嘴想要喊,却喷出一股又一股的鲜血,染红了本就不太清洁的车窗玻璃。
他手指僵硬地扣动扳机,却已经抬不起不重的机枪,子弹乱飞,打中院子里上好的白瓷花盆。碎片洒落,盆中开得灿烂的大红月季倒地,落红一片。
柳元祁眼睁睁看着男人死不瞑目,来不及愤怒焦急,颈侧一痛,昏了过去。
“队长,你休息下吧,交给我们。”
宁风致利索地将昏迷的柳元祁捆了个结结实实,塞进座位底下,为求保险,还不忘记拿淬了强力密药的暗器扎了他几下,确保他能昏睡个三天三夜醒不过来。
“我没事。走。”
魏安然手枪在手,打起方向盘,油门踩到底,彪悍地朝着前头大门冲了进去!
宁风致顾不上再劝,夹起机枪,朝着车窗外扫射。
被改造过的车子冲进楼内,撕开一个口子,后头跟着冲进来不少战士,内外夹击。
白热化的战斗只持续不到十几分钟,便呈现出火力压制的一面倒局面。
几声狗叫传来,魏安然默契地跟宁风致同时朝那边攻了过去。
消灭掉几个负隅顽抗的家伙,枪声突然停了下来,狗叫得越加急促清晰。
魏安然隐藏在墙角,皱眉看着前头挟持着一个女人出来的光头男人。
男人手里的枪紧紧抵住女人太阳穴,他狡猾地将高大的身体缩在女人身后,不住大声威胁。
“都退后!否则我一枪崩了这娘们!看好了,这娘们是公安厅长的女儿,你们敢不救她?退后!”
于风晚狼狈地被男人紧紧挟持在身前,脖子被勒得喘不过气,注射过大量药物的身体有些不听使唤,她几乎是被身后的男人拖着走。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