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之争,他却有两个岳父,拿下云海很轻松,面对深沉的云染墨,他却没什么把握。
这男人太难懂。
“我?”云染墨轻笑一声,像是自嘲。
“我并不能作为例子。”他负手看天,神情温和洒脱。
“当年我潇洒倜傥,少年得志,身边红粉知己无数,最后情定阿毓,虽然跟她优秀努力脱不开关系,但我从来不敢说,假如她没有殒命青春年华,将我的记忆定格在那样惊心动魄的时刻,我会不会依旧爱她如昔。”
“我对她的情感,因为她的惨烈早逝而凝结,无法被超越,加上愧疚思念,还有寻找豆豆的疯狂,以及时不我予的不得志,等等因素掺杂吧,造就一个心灰意冷自我放逐的云染墨。与纯粹的痴情却是无关。”
云染墨坦然剖析自己大半生心境,听得魏安然心惊。他有些明白云染墨想说什么了。
“你很聪明,也很坚定,我自认观察入微,能将你的性情把握八九分。”
云染墨依旧笑如和风,魏安然却不敢有丝毫放松大意,恭敬地聆听教导。
“有你这样的人做女婿,我暂时是满意的。可我其实看不太穿豆豆。并非关心则乱,也并非受到外言影响,我是真的有些看不透她。”
“她看似柔弱,却很坚强,或者说执着,认定的东西很难改变,却又不像接受不了正确意见的固步自封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