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钱不值。
反正给的是魏安然面子,只要他领情,这钱就花得值得。
“佳玉呢?”
魏安然没有配合接受教训,更没有喊人,进门只是力所能及地照顾魏家宝,给他重新打水擦手脸,又忙活着仔细擦了两遍脚,换了两盆水,才算看得过眼。
正会儿正仔细地帮魏家宝剪手指脚趾指甲呢,心里头有气,话就说得不客气,问起迟迟不曾露面的魏家玉。
“啊,正要跟你们说这个事儿呢。佳玉谈上对象了,正处着呢。男方说要帮她安排工作,今儿去看了。我们佳玉出息,生来就是享福的命,就算有人使坏,也只能破坏一时,坏不了她一辈子。”
王翠珍又是炫耀,又是含沙射影的,摆明了说使坏不叫魏家玉得好的小人,就是魏安然。
魏安然放下剪刀,盯了她一眼,目光沉沉。
“大宝哥头发长了,我去借推子给他推推。你们有空帮他洗洗,别成天琢磨着一步登天的美事。”
云染墨安静站在门口,眼底闪过些意外。
没想到魏安然跟亲大爷一家,是这样相处的。
看来,是他好心办错事,不该劝他们做小辈的过来服软低头。
这样贪婪偏激的长辈,这样恶劣的亲戚关系,肯定不会是魏安然单方面的原因。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有些裂痕太深,弥补起来太费时费力,甚至得不偿失。
罢了。
随缘吧,并非所有人都有亲情缘的。
云染墨有一双善于观察生活细节的眼睛,自然看出王翠珍对魏安然存着的强烈恶意。
不管这恶意是怎么形成的,魏安然现在是他女婿,他当然站女婿这边。
一个女婿半个儿,岂能由得别人家随便欺侮?
“周姐,医院气味不好,病菌也多,好人常带着也容易生病,咱们还是出去晒晒太阳杀杀菌吧。剃头的事情交给护士,病人家属不用心,只能麻烦护士了。走吧,呆的憋气。”
云染墨本身就是不容人忽视的存在,加之身份尊贵,气度不凡,学识渊博,见解超群,很得旁人尊重。
而在周兰英云海这边,更因为抢走了人家女儿,心中生出一点愧疚及十分补偿,更是对他言听计从。
“这病房是阴森森的,呆得人也挺不自在的。要不是看在安子例外忙活的份上,我也不想多呆。那行,咱们赶紧出去透透气吧。”
周兰英这样突变的态度,落进王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