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身体负担太重,还不安分在家养着。出门累着事小,出事怎么办?”
魏安然支撑她半边压迫而来的身子,耐心地劝。
云相思自暴自弃,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就当坐黄包车了。
“魏安然,咱们理智一点行不行?远的不说,就说,”她打个磕巴,无语地暗暗翻个白眼,她亲妈难产,养娘无子,都不能拿来举例。甚至就连婆婆都不能在时候挺身而出,贡献出一点点责任。“就说咱村里的妇女吧。”
云相思不得已,只好把范围扩大,坏处是代入感就少了很少,说服力也减弱。
“咱村谁家没生过孩子?大着肚子下地干活的比比皆是啊!就说慧慧吧。”
云相思终于想起一个具体的案例,心情有着莫名的激动。
“我西边邻居家的慧慧你知道吧?那姑娘现在长得多健康!她妈生她的时候,正在生产队里干活呢,羊水破了都没当回事,以为天热出的汗,孩子还不是说生就生了?”
魏安然不置可否,云相思说得兴高采烈,也实在是憋得无事可做,只好跟他磨磨嘴皮子。
“生命在于运动。不过几十年后,我有的是时间躺下休息,现在着什么急呢,你说是不是。”
魏安然轻轻拍她下,感受着手下一阵震颤,微生的火气很自然地转换为另一种火气。
“你要是有精神,不如慰劳慰劳辛苦养家照顾妻子儿子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