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喷溅而出的血液而形成。”
“我母亲将这串手链视如生命,日日流泪祈祷,从不离身。直到她前几年病重,嘱咐我过来寻亲时,才将这手串交到我手里。”
“母亲说,这手串有灵性,会保佑我平安,保佑我顺利寻到亲人。我一直以为这是她的自我安慰之语,可现在看来……”
他缓缓勾唇,扫一眼满脸无辜的云相思,隐晦地瞄瞄她的右手食指。
“或许我母亲的话是对的。这手串给我的感觉完全变了。虽然看起来一模一样,但却跟换了件赝品似的,失了灵气。对,就是这个感觉。”
魏安然安静听完,缓缓点头。
“子不言怪力乱神,虽然我并不很赞同你的观点,不过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我也不好说得太绝对。这样短的时间,我们总没能耐真给你弄来件赝品,把你父亲的遗物换掉,也没这个必要对吧。”
建国后不许成精,魏安然话说得已经算放松分寸了。
魏承祖连连摆手,将手串重新戴回手腕。
“不不不,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很肯定,这就是我母亲亲手交给我的那串手链,只是给我感觉变了。这是很主观的说法,我也很难解释清楚。或许真是应了我母亲的心愿,找到亲人,手串完成使命,所以才……”
他笑笑,再看一眼云相思没有异常的手指,若无其事地问:“嫂子是左撇子?”
云相思笑眯眯摇头,忍着右手食指里头火辣辣的滋味,拨弄着碗里的勺子。
“中午吃得有点多,但是有客人在,不好先下桌,我妈会说。”
周兰英戳她额头一指头,笑嗔一句没规矩。
魏安然很自然地又盛起一勺疙瘩汤喂到她嘴边,低声劝:“再喝一口,汤不占地方。”
云相思瘪嘴,委委屈屈地吃了,光明正大地把手背到身后,一副耍赖的模样。
“嫂子真是天真趣致。”
魏承祖深深看了她一眼,夸得更趣致。
云相思不在意地抿嘴笑笑,由魏安然哄着又吃了一只虾肉,她手指背在身后,不住揉捏着火烫的指尖。
这感觉并不很难受,至少并不比她前世化疗更疼痛难忍。
她轻轻靠上周兰英后背,垂着眼,机械地慢慢咀嚼,眼前逐渐又浮起那片不陌生的白雾。
周兰英转头看她一眼,溺爱地用力撑住闺女发软的半边身子。
闺女肯定是又犯困了。这些天回家就一直补觉,在外头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