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
“爹我没事。你看我眼神,清醒着呢。我心里有数,这点酒,连我二成酒量都不到。我是阴了那俩小子一把。他们喝惯了洋酒的,咱们那老白干劲头足,他们那娇弱的肠胃肯定扛不住。爹我真没事,就喝了几盅。”
云海认死理,见说不服女婿,又抬头望向有主意的闺女。
云相思笑嘻嘻地过来,拍拍魏安然的背。
“你在这帮我爹烧火,我过去瞧瞧。”
魏安然瞬间沉下脸。
“俩醉鬼有什么好瞧的,别熏着你。”
云相思绕过他出门,回头笑嘻嘻地小声说:“谈生意去啊。不趁这个时候宰人,难道还等他们醒酒之后磨嘴皮子?我可没那个耐心。”
魏安然冲云海笑笑,轻轻扯出裤腿赶上去。
“我陪你去。”
事实上,魏安然的担忧完全没必要。
因为等他们俩回到东屋的时候,魏承祖跟阎罗已经醉翻过去,躺倒在炕边呼呼大睡。
云江山正费力往他们脖子底下塞枕头,又拉过毛毯给他们俩搭上。
“倒了。酒量真浅,菜都没吃几口。”
云江山重新拎起筷子,美滋滋地又夹起一筷子排骨,啃得津津有味。
“唔,我婶儿炖肉的手艺就是好,这排骨顿顿吃都吃不够啊。”
云相思伸脖往炕里头瞅两眼,一晃眼瞅见魏承祖嘴边有些闪闪发亮的东西,定睛一看,忍禁不俊。
贵公子睡觉流哈喇子,形象全毁!
魏安然轻巧无声地跃上炕,两只手灵巧地在俩人身上摸了一回。
打火机香烟手绢什么的又都原样放回去,钱包他仔细翻了翻,眯眼看着里头的证件照,眼神透着股深思。
云江山屏气看着,嘴里咀嚼的动作停下,就怕弄出声音,吵醒醉酒的俩人,再闹出什么事情来。
“别看了,肯定都处理过的。”云相思蹲过去,心痒痒地指着魏承祖手腕上的手串,压低声音说,“有法子拿给我看看不?”
魏安然看看她渴望的大眼,生怕不答应的话,骨子里很有些执拗的媳妇,会想些歪主意把这手串弄到手上看看不可。
她极少对什么东西展现出这样大的兴趣,偏偏是这么一个看起来阴森森的玩意儿。
魏安然心里头膈应着,还是拗不过云相思,伸手轻轻拂过魏承祖的左臂,手指轻轻一挑,手串无声无息地滑入他手心。
“打的结你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