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风致眉头微蹙,也有些不解。
“或许,只是方便练习。”
“这话你信?”林晨嗤笑反问,瞥一眼寒光凛冽的飞刀,把啃完的鸡腿丢给金毛。
“我看她是不安心,随时准备应敌才对。也不知道她一个年纪轻轻的姑娘,都遭过什么罪,啧啧,可怜。”
林晨想起坚定反驳他的姑娘,虽然满脸伤心,却那么勇敢地捍卫她的爱情,甚至不奢求回报。
他眼神黯然,心口发闷,又灌下一盅白酒,辣得微微眯眼。
“最可怜的是于风晚大小姐。明明有着显赫的身世,亲爹养父都对她不错,她却非把日子过得一团糟!大过年的,不老实在家呆着,非要冲过来送死!自己伤个半残不说,还连累魏安然失忆,云相思被掳!”
他语气激动,手指一用力,捏碎了手里的小白瓷酒盅。
他及时松手,不可避免地被碎瓷片划伤手指,度数不低的白酒蛰着伤口,刺刺地疼。
“我没事。”
他甩甩手,把瓷片挑出来,转头冲宁风致扯扯嘴唇。
“这下好了。于风晚不是于家亲生的,跟我的婚约不作数,你可以考虑跟她的事了。”
“别借酒装疯。”宁风致掏出云南白药,洒在他手指流血的伤口上。